铛!
刀剑的鸣响。
空气中弥漫着星星点火,野草肆意地生长着,明月倒悬在夜空,却被黑云遮住了光,到处都是陈旧的气息。
当然,也有血的味道。
面前,是一柄散点着黑雾的长剑,和赤着血色上身,背着粗弓的年轻男子。
八重樱握紧了手中的刀,赤红的刀锋上攀起了翻腾的焰色。
“巫女哟,来做个了结吧。”
端形,拖刀式,身上的具足轻轻哗响。
这一切,都与记忆中的历史是那么的相似。
龌龊的大名,心怀希望的卿子。
巫女曾经见过很多这样的人。
刀谭贴腰,她盯着那个年轻的大名:
“我上了!苇名弦一郎!”
炎红与邪黑的碰撞,火花迸射间,是大名视死如归的执意,和巫女咬牙的坚持。
赤染樱。
不死斩。
“巫女啊,我能感受到——”
大名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涌入狐耳内,那是带着死气般的声音。
“这是柄妖刀,你我,都是被妖刀选中的人,但是,你的刀浸染的是血,而我——”
锵!
这一刻,巫女放弃了拼刀,身高和体重都被这个似疯似魔的年轻大名所压制。
“怎么了?巫女!刚才的气势呢?!”
被拉开了距离,大名却没有追击,肩膀轻轻松,长弓落手,挑臂,提弦,搭箭——
嘣。
铛!
刀身陷在胸前的软甲里,将巫女又推离了数丈。
气闷,手腕微微发麻,劲弓打出的飞矢在五十米内视具足为无物,除了手中的刀。
这一切,却都是眨眼间完成的。
这是死斗,也是舞蹈,因为巫女已经和与这个大名交锋数次,以至于巫女都记住了这个大名每一次呼吸所代表的下一个动作。
“巫女,不要阻止我延续苇名的命脉!”
不死斩,那是柄薙刀,如果没有长柄的话,最多作为仪式刀,可是,在这个将近2米11的大名手中,这柄仪仗刀发挥出了恐怖绝伦的威力。
远距离会被那柄劲弓锁定,中距离则会受到那柄“不死斩”最完全的攻击,唯有近战,才是巫女夺得胜利的唯一契机。
踏步,虚晃,就在同时,大名的不死斩也已经摆到了腰侧。
同样的架势,同样的拖刀!
也就在这一刻,巫女的左手按住了腰间的肋差,跳起,旋身,劈斩!
赤染樱的拖刀只是一个幌子,而这柄肋差才是拉开进攻的序幕!
第一刀!正中头顶,但不是皮肉撕隔的钝响,而是金石般的撞击。
大名本已经死去了,不死斩让他再次醒来,但他的身体早已不是一个人活着时该有的样子了。
紧接着,赤染樱跟随着肋差的轨迹,在落地前挥出了第二刀!
两刀了!
巫女在这一刻放弃了追击,架起刀,斜在身前,也就在这一秒,不死斩的横劈已到,响!
空气都被这一刀拉出了古怪的哀鸣。
但是,巫女选择站在了近距离,因为不死斩的长度,导致了他这一刀实际上是以中段的位置撞来,这个位置是刀势威力最薄弱的一段,虽然吃力,但是巫女挡了下来。
势大力沉的一击就这样因为巫女的站位化解了全部的威力,而因为不死斩过长的刀身,苇名很难迅速调整姿势。
机会!
巫女稍稍侧身,从不死斩的刀下滑过,跳起!踩!
脚底的脊柱仿佛钢筋,巫女明白这一击没有取得预想的战果,她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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