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卡莲脑抽,不,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带上毫无遮掩的戏剧面具,穿上华丽的夜色戏服,随口就是一段相当羞耻的戏剧台词,到处去找为富不仁的恶徒偷窃,然后飞跃平民百姓的墙头,将偷来的金币撒得叮叮咚咚。
那卡斯兰娜家族标志性的白毛和极富个人特征的大麻花辫就那样堂而皇之地暴露在夜色之中。
瞧瞧,现在那个被偷走了大把金币的贵族老爷正准备将这个怪盗的身份告知教皇大人。
可惜,教皇不关心怪盗是谁,而且奥托也站在旁边。
于公于私,他都没有机会将这个显而易见的答案说出来。
黑死病,作为原本就存在于自然界的强悍病毒,如果再被“崩坏”所感染,那么它所带来的灾难绝不是现今的文明体系能够抵挡的。
到那时,也绝不是失去一半的人口这么简单了。
“那么,来自东方的仙人,对于这‘黑死病’,你有什么办法吗?”
老教皇坐在黄金的座椅上,笼罩在冬日的初阳下,看上去慈眉善目,一点也不像是那个挑起战争的疯子。
“稷先生,关于黑死病,是我国——”
“奥托,别做多余的事情。”
教皇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瞥向了青年:
“人带到了,奥托,你应该去做你自己的事情了。”
奥托张了张嘴,先前劝退那名贵族时的狡黠与得意无影无踪,他低着头,却只是站着。
“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想想那些在黑死病下身亡的人民!”
奥托颤了颤,好像想到了什么,终于鞠躬行礼:
“臣下告退。”
像是在顾忌着什么,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转过了身,匆匆离开了大厅。
现在,这里只剩下即墨和教皇。
即墨“坐”了下来,没有椅子,就这样诡异地悬坐在半空中,和那位教皇平视。
“只是‘黑死病’?”
教皇也同样对视着即墨那双深渊般的墨瞳,只是苍老褶皱的眼皮垂拉着,遮住了他大半的瞳仁。
但是即墨知道这个老人在看着他,并且不是那种良善的视线。
更像是衡量,对于一个物品能带来多少价值般的衡量。
面前这位西方最高领袖将自己当作了一块砝码。
即墨并不气愤,相反,他很好奇。
他很想知道这个老教皇会将自己这个“砝码”放在什么位置,又或者是因为能力不够而砸了他那老朽的脚。
这是一种自信,甚至可以称之为自傲。
毕竟活得实在有些久了,见过的阴谋诡计也太多了,打算将自己和华拉进漩涡之中的黑手太多太多,即墨都懒得去数了。
从一开始的愤怒,再到后来的淡然,以及最后的笑看,这三个不同的心理状态中,唯一不变的就是两人的安然无恙。
在这个时代,真的不可能存在能够让两人受伤的威胁。
刀枪剑矢?又或者是才露苗头的热兵器?
这些东西对于死士或者崩坏兽来说还有威胁,但是不论对于即墨还是赤鸢来说和玩具没有多大区别。
这种碾压般的强度也让即墨产生了一种漠然,在他看来,这些当权者的权力斗争不过就是儿戏。
哪怕这些当权者的出发点是人民百姓。
所以,教皇的小心思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幕滑稽的戏剧。
“‘黑死病’,你们是这么称呼的,但是就我目前所了解到的,这种病毒广泛流行于野生啮齿动物间的一种自然疫源性疾病,我与上上代教皇说过这个。”
老教皇的脸色有些难看,任谁听到最后这一句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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