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习惯性的去第二层拿罐啤,伸手一捞,捞出来一个苹果。
!???
她定睛一看,冰箱里装满了各种颜色的瓜果蔬菜。她找遍了整个冰箱,都没有找到她的酒,那里还有她上周刚买的凯撒!
冰箱门被关上,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
听见声响,陆檀川从楼上走下来。
看见她的样子,他就知道她在气什么了。
“陆檀川,你有病?”
“有病的是你。”他看了眼她手上的医用胶布,又看了眼冰箱,一语双关。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他迈着大长腿,不急不缓的走下楼。深蓝色的学生服,穿在他身上像西装一样,优雅,整洁。
他进了厨房,把做好的食物端到餐桌上。
“过来吃饭。”
“陆檀川。”
“你吃完我就走。”
季楠自己气了一会儿,也不再和他犟,拉开椅子,坐在上面。
一碗皮蛋瘦肉粥,两个鸡蛋,一杯温开水。
陆檀川坐在她对面,静静地看着她。
发烧的温度褪去,她的脸又恢复了白皙,消瘦的鹅蛋脸,睫毛很长,也很卷,鼻子嘴巴十分小巧,明明是十分讨喜可爱的一张脸,却不爱笑,总是面无表情,眸子里全是冷漠和疏离。
鸡蛋清都被她吃了,完整的蛋黄被剥离,扔在盘子里。一碗粥喝完了一半,又喝了一口温开水。
“蛋黄怎么不吃?”
“不爱吃。”
“挑食对身体不好。”
“你管的真多。”
“我只管你。”
季楠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上楼。
“门在那儿,不送。”
陆檀川默默地收拾餐桌,看见盘子里她剥出来的蛋黄,他用她的筷子轻夹起来,送入口中。
这是他第一次单独吃蛋黄,很腻,也很甜。
吃完后,又拿起她的水杯,喝完了剩下的水。
二楼,季楠站在拐角处,看见他的动作,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季楠又在家里休息了两天,这两天,每到中午,陆檀川就会和医生一起过来陪她打针。
赵阿姨在上周日的时候就告诉她,她家里有事,想请假回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季楠没回话。
她的主子是季正国,问她干什么?她怎么想的还有必要么?
二人大多的时候还是沉默,他找来的医生给她打针,他给她做饭。
有人愿意免费伺候她,她也管不着。
但让季楠不爽的是,每次他一来,她的烟就总是找不到。
“陆檀川。”
“嗯?”
“我烟呢?”她昨晚找了一宿,之前他放过烟的地方全都没有。
“不知道。”
季楠又来了脾气,眉宇间的厌恶毫不掩饰。
“你能不能别这么多事?”
陆檀川放下手中的英语资料,乌黑的瞳仁中泛着寒光。
“季楠,你真是没心。”
知道她感冒,他找医生来给她打针;知道她没人照顾,他下厨给她做饭;担心她发烧反复,他每天抽出时间来看着她,藏了她的啤酒和烟。
做了这么多,就换来了一句:你能不能别这么多事?
他装好学习资料,背上书包,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没一会儿,楼下传来了关门声。
点滴还有半瓶,在输液管里滴滴哒哒,走的很慢。那是他怕药物刺激她的血管,特意给她调慢的。
桌子上有一杯水,温热,那是他怕她口渴,每半小时就给她换一杯新的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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