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提线木偶。
“这两张初稿,竟然如此惊悚诡异洛夫克拉夫特生前究竟经历了什么能写出这种东西。”我藏在一处教学楼处的拐角,拿出那泛黄的两张纸一边细细的查看着,一边心里想道:“还有,既然这东西这般恐怖,当时的政府没有理由不把它销毁。”
“不过,我现在又一次阅看这两张初稿反而没有出事,说明初稿的禁忌是需要一个适合的环境才能触发。而这个环境无非是跟‘压抑’和‘黑暗’有关的。”
“不对!”我突地发现我这个思路是错误的,于是整个推翻,从同梳理起来:“按照当时在南极,邓怀安给我形容那场诡异的经历来说,克苏恩的精神控制是近乎不分时间的,不然,我之后在阿蒙森斯科特站所经历的事件完全是说不通的!”
“还有一点。根据洛夫克拉夫特的书上所述,克苏鲁的精神污染大都只能去影响艺术家和思想家之类的人群。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它似乎能影响任何一个人。”
“那个女人又是谁她似乎,认识我,或者说,跟我相当相熟”
我想到这里时,那女人的风华绝代,遮星闭月,暗天弱日的美丽又一次浮现在了脑海中,让我的心,如同之前那般掀起阵阵涟漪。
于是我赶忙使劲摇了摇头,让思绪重回现实。
‘嗡~~’
手机在此时震动起来。是怀特打来的电话。
我叹了口浊气,接通电话,没好气的说道:“有事说事。”
然就听到那边回答道:“这不是关心您嘛。”
“你监视我。”
“怎么会!我真的是关心您的状况。诶?您什么时候出来啊,听说,又有一位老艺术家特意赶过来,要为您表演一场告别戏。”
我没想回答他,直接挂了电话,在开始西沉的太阳下,凝视着手中的纸张。
“操尼玛!”我从紧咬的牙缝挤出了这句脏话,心情也是因此稍微舒缓了许多。
‘嗡~~’
手机又震起来。这让我的心态直接炸裂开,于是接通电话,用极为污秽的语句问候道:“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还是看戏剧看多了,看傻了!?脑仁变成狗屎了!?”
可就听那边沉默了几秒钟后,传来熟悉且平淡的声音说道:“我这个人不喜爱看戏剧,还有,我的身体挺好的,没什么毛病。”
“赵子白!?”
“是我。听你的口气,感觉你很惊诧,说不定,还双眉紧皱,眼睛瞪得有点大。”
我听着这充满了嘲弄的声音,才百分百确定是他。
“你又有什么屁事。”我说道:“我要是猜的没错的话,你是知道我拿到了洛夫克拉夫特的初稿了。”
赵子白轻蔑的回道:“当然,其轻易程度,就如同知道你这部手机的电话号码一样。”
“有屁快快放!”我压着怒火沉声说道。
然就听到手机说道:“你现在知道选择方向错误了吧。”
“你他妈在废话,就可以滚了。”
“把初稿给我,我可以让你摆脱让你头痛不以的,低俗戏剧的狂热者。”
讲真。他提出的这个条件让我想当心动。现在我甚至开始幻想起来,戏剧跟我再也八竿子打不着时的美好生活。
“怎么给你?”
“答应的这么爽快,看来你的确被那些令人作呕的低俗戏剧折磨的不轻。”
“你是便秘?”
“今天和明天交接的时间,我会在你所住的街道尽头,等你。”
“没了?”
“没了。”
然后,手机那边就没了声音。
我锁了手机屏幕,长出了一口气,将洛夫克拉夫特的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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