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脑袋也是晕乎乎,身上总是有些酒气的,总怕她嫌弃。
文桐文栀都退下去了,叶浅若有些紧张。
“你、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什么东西?”
“饿。”
“啊……那我让文栀准备些饭菜……”
黎恪伸手,拉住要跑出去的她。
叶浅若低着头,不敢看他:“怎么了?”
“我饿了。”
他强调,语气有些委屈和倔强。
叶浅若心底忽然冒出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
黎恪却没给她太多时间思考,双臂用力,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桌上。
这么一来,叶浅若便不得不与他对视。
他那双杏眸太大太有神,叶浅若不敢多看,“你放我下来,这样不好。”
这姿势太羞耻了……
黎恪垂眸,看见她被灯光照亮的脸庞,接着酒劲,胆子也大,低头就啃。
一阵酥麻感从他们相碰的唇上传到脚底。
这是叶浅若第一次亲亲,她不知道亲吻是怎么样的,就是觉得他很粗鲁,只会乱咬乱吸。
看他这架势,叶浅若本来有些害怕,被他压到榻上的时候,她甚至在想要不要来点迷药?
可没想到,他就那么风卷残云似的亲了一通,随后就一拉被子,哑声道:“睡吧。”
叶浅若眨眨眼,没反应过来。
她能感受到身边人身上传来的热意,也能从他紧绷的肌肉猜到他此刻的心情。
可他为什么不继续了?
叶浅若很怪,但她自然不会傻傻去问。
因为方才已经大致领略过有多可怕了……
叶浅若累了一天,确实累坏了,就算旁边躺着一个人,她有些不习惯,可很快还是睡过去了。
可怜黎恪,却是睁着眼睛到天明。
嫁进长宁侯府的日子,叶浅若过得十分舒心。
原本看她不顺眼的黎老夫人虽然还是不怎么热情,但却没再找她麻烦。
长宁侯沉稳,长宁侯夫人更是温柔,真不知道黎恪那脾气是哪儿来的。
不过有个怪的就是,黎恪每天都与她亲热,看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可往往都不会进行到最后一步。
叶浅若十分怪。
她暗暗观察许久。
首先,黎恪的身体没问题,这是她能保证的。
其次,黎恪是喜欢她的,不可能不愿意碰她。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
有一次黎恪半路刹车,她忍不住问了出来,结果黎恪反而问她是不是着急了?
嘿,谁着急?
反正最难受的又不是我!
叶浅若这般想着。
可一个月过去了,黎老夫人都开始看她肚子,他们依旧没开上车,这就让叶浅若有些坐不住了。
黎恪酒量好,想灌醉他是不可能的。
好在她下手的机会多。
在长宁侯府,叶浅若一般是早晨去给老夫人和婆母问安,随后三餐便在自己院子里解决,唯有十日一次的休沐,他们一家人要聚在一起吃顿早膳。
这日晚上,叶浅若和黎恪在院子里用膳,叶浅若特地给他盛了碗汤。
黎恪端过来,脸有些扭曲道:“这是什么汤?”
一股苦味儿。
叶浅若说道:“药膳啊。”
黎恪:“我没病。”
“我知道。”
“我不用喝。”
“这是药膳汤,喝了没坏处!”叶浅若说道,“黎恪,你别是怕苦罢?”
黎恪眉毛一跳:“那怎么可能?”
他端着碗,仰头喝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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