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看着他笑着。

    “若你是妖的话，那晚你就不可能任我为所欲为了！”

    说起那晚她脸上浮起微红，有如饮酒后的红晕。可她很快冷静。

    “是吗？既如此那为何你还要这样问我？“她鄙夷道，“岂不多此一举？”

    ”人生总有万一，不是吗？”他看着她。

    “我若是妖，你就是问了又能怎样？”

    “确实不能怎样。”他捂着胸口道，“无论是或不是，我的这里都会很疼。倒是我痴了，竟会问你这样的话！你莫计较。”说时，神情颇有些痛苦之色。

    她也不知真假，这人总让她有些看不明白。

    她想想问他道：“你是不是有些恨李妧？所以即使你知道她性情，却由着她痛苦，而能只默默在一边观望却无所作为？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她是我父亲这一生最不能忘记的女人生的女儿！”一说这话他的眼中就燃起几丝忧愤的火焰，“我父亲爱她，却没能与她在一起。然后她娶了我母亲，可他的心却始终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于是我多愁善感的母亲生下我不久，就为此郁郁而终！”

    “十八年后，我父亲希望我能为他完成所愿，所以领我去那个女人家向她的女儿提亲。我当时真是觉得可笑！虽然我母亲不是她所杀，但却是实实在在因她而死的！那便与我的杀母仇人有何异？而我父亲居然要我去娶一个杀母仇人的女儿！多荒谬？”

    “你可以把这些话直接告诉你父亲！为何你后来还要随他去上门提亲？”她问完就恍然醒悟，“那时你就想好了要报复是吗？”

    他没回答她，只是又独自继续说下去。“我很想很想见见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天姿国色能让我父亲如此！可我没想到她竟是那么平凡！别说天姿国色，就是比一般世间女子也显逊色些。我当时真是无比失望。可是，我却望见我父亲看她的眼神犹如望见璀璨的明珠一般。”

    “她到底有哪里不同？哪里这样吸引我父亲为她牵挂一生？”他说，“所以我娶了她的女儿。第一，我想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如此让我父亲着迷！我不能了解她，但或许可以从她女儿身上找出来。第二，如你所想，我想让她的女儿也尝尝当年我母亲的那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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