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鸟叫声叽叽喳喳的响着,喊醒了正在睡梦中没有缓和过来的宵寒珞。他忘了做完究竟被商瑾司抱了多久,到底怎么回来的,他都已经不记得了。
但不管他怎么回想,昨晚的事情都像是梦境一般,让他缓和不过来。商瑾司会吻他?这是他做梦都不敢。
昨夜的回忆涌入脑海,似乎一切都显得并不真实。
连宵寒珞都不得不自己怀疑起来,那是不是仅仅只是一场梦,一场真实的梦。
他掀开被褥,一时没有心情整理任它在床上乱摆着。有些失神的下了床,穿上鞋子走到了梳妆台前,微微一愣,看着黄铜镜里嘴唇微肿起来的模样,想必是真的了。商瑾司真的昨晚吻了他,还咬了他。
可这并不和逻辑。他认真思考着,这似乎比猜测当初谁是下毒者还要为难,感情这种事情,他并没有经验,也搞不清楚。更何况——这还是个男人的感情,男人的心思即使他也是,似乎也搞不懂这些。
他不懂感情,但觉得自己似乎并不应该对商瑾司萌发感情。心思乱糟糟趴在桌子上愁闷起来,许久没有抬头的意思。
“知啦。”木门被推了开来,魏轻月蹦蹦跳跳的跳了进来,像个小机灵鬼一般的古灵精怪的模样十分可爱,也难得她一大早便有如此精神:“起床了大猪头!”她原本计划宵寒珞还没有起床跑过来叫醒他顺便嘲讽一般的。
却没想到这小子趴在梳妆台前,郁闷地没有半分反应,即使是她这么大动静的闯了进来,对方也没有抬头看看她是谁的意思。
魏轻月嘟了嘟嘴巴,眨了眨眼睛。然后咕咕噜噜的转了一圈,不知道在想什么鬼主意,小心翼翼地走在宵寒珞的身边,好像怕是被他听到一般,随后伏在他耳边大喊起来:“你死了啊宵寒珞!!!”
他身子一颤,猛地抬起了头,看向了魏轻月:“你疯了啊!?”他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揉了揉自己刚刚受刺激的耳朵:“突然大喊大叫什么?”他可是还在郁闷的,可没心思陪这个任性的小公主玩。
“嘿嘿嘿,我这不是看你没反应,一直趴在梳妆台前嘛。”她扬起嘴角,挠了挠头说道。随后似乎,有几分严肃起来:“你可真大胆,我可是公主唉,你竟然,我对我大喊大叫?还对我无理?你不怕我把皇帝哥哥叫来,要你脑袋?”
“皇帝可不会随便杀人。”宵寒珞白了她一眼,托腮淡淡说了起来。
“那——打你板子,你对公主无理还大喊大叫!要你板子这理由可足够了。”魏轻月扬起嘴角,一副得意的模样。仿佛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丝毫不收敛自己内心的想法。
“那可不是,公主这么尊贵,草民自然得罪不起。只是可惜啊——”宵寒珞顿了顿,拉长了尾音,却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这一拖下去倒是把魏轻月说的有些不舒服:“你怎么?不把话说完?”
她皱皱眉头,打量起宵寒珞:“说话说一半,可不是一个好行为。你勾起我兴趣却不继续说,小心我给你加板子。”然后狠狠瞪了宵寒珞一眼,实施着她的公主特权。
“那是,公主您要我板子,哪里还需要什么商量。那自然是想打就打的了。”宵寒珞附和着说着,却一早给自己便找到了说辞:“只可惜我这伤了,怕是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这十天半月我倒是不打紧,只可惜的是不能陪公主玩了。”说完还很丧气的叹了口气,忧伤的看着一角缓缓说着。
这一说本来看似没什么,却把魏轻月真的说动摇了。这些榆木脑袋她早就了,请宵寒珞来不过是为了玩的,这人打的不能玩了,她费心思请过来,岂不是毫无意义了???
但宵寒珞却不仅仅于此,还继续下起了狠招:“而且啊——皇上也认识草民啊,想必是一眼就能看出。倒是要是问——我为何在宫里啊,那我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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