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宵寒骆,也不知道能不能在他心里算上个朋友。就这样突然在别人口中听到,我是百里飘的朋友,谁都不会信吧?
更何况这个人已经在京城数年名气还不错,若是真的是朋友,又怎么会一趟都不见的?百里飘又是个不出门的主儿,平日里也不见得有什么跟朋友出去喝茶喝酒的样子。这个人阴沉闷声的很,哪里像是有好朋友可以经常出去搓的?
“与你何干?”商瑾司轻撩发丝,淡淡看着他,眼神没有夹杂任何的多余情感,让人即使注视着他一眨也不眨,也看不透他此事的内心在想些什么。
“”宵寒江微微咬唇没有说话。
“我认识他比你要久很多,今年,理应是第二十年了。”商瑾司淡淡说着,却对着宵寒骆笑着,语气轻缓温柔地对他说着:“吃菜,多吃点吧。我也觉得你瘦了。”
他手附上宵寒骆的额头,轻柔起来。
“十里飘香,给你酿的?”宵寒江冷淡地说道,语气虽然淡淡不带什么情绪。但宵寒骆总觉得,他这个哥哥好像生气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生气,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这两个人的气氛好尴尬啊。
“怎么了,你冷吗?”商瑾司顿了顿,手附上了他的额头,反复试了几次,才松了口气:“没发热就好。”
“你身子刚刚好,还有些弱,若是此时发热,我也怕更严重些。”说完他退下了外层是纱衣披到了宵寒骆的身上,却被他一手推开。
“商瑾司,你可知自己衣衫给别人穿是什么意思。”宵寒骆顿了顿面色一沉,只觉得心理像是打翻了五味杂陈一般的难受。
“愿闻其详。”他稍稍一顿,却还是给他披上了:“但在此之前,你要保证自己不要生病了,你是病人,多照顾自己一些。”
“你”他看着给自己披上的衣服,摇了摇头,还是没说出口。
你到底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贴身的衣物怎么能乱给别人。
这可是
以身相许的意思啊。
“商瑾司,十里飘香是你的?”宵寒江又一次询问起来,他转头淡淡看向他:“是,不过,我倒是没有这般口福。”
“我等了二十年,都被这小子一口气喝光了。”他轻声笑着,却完全没有看向宵寒江,反倒是像说给宵寒骆自己听的。
他附身凑到他耳前小声说着:“不知道吻你能不能补偿回来,你可是喝光了我所有的酒,是该惩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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