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病人。”宵寒骆皱着眉,看着拉着自己不放手的商瑾司强调起来。从刚就开始,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听到他再说话,一直拉着他往外走。
“嗯。”他放缓了一些脚步,似乎是以为自己走的太快了。而宵寒骆嘴角有些抽搐的对着他的后脑勺投去了几分目光。
这货能不能听他把话说完啊。
“我需要休息。”宵寒骆补充起来,微微挣扎着手,对方却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这男的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怎么手劲这么大,也没有攥的他生疼。
还是自己睡了几日,不如从前了?
“你啊,在客房待着想要种蘑菇吗?”他轻笑着,揉着宵寒骆的头发:“你都已经昏迷几日了,可要多出来走走才是。”
“若是整日呆在房间,那就不是养身体了,那是让你的体质变差。不如我陪你走走,你也不会太无聊。”他说完扬起一笑,笑的温和。
“锦决。”宵寒骆尴尬挠挠头,顿了许久还是开了口:“你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嗯?”他不解其意,轻声询问起来:“我没有受什么刺激。”
“你有求于我吗?”宵寒骆退后几步,他却轻声笑了笑:“怎么?”却完全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觉得宵寒骆有些好笑。
“你真有求于我?”宵寒骆微微皱眉抿唇起来:“你直说不,不你算了吧,我不会帮你的,你别费苦心了。”然后想要甩开他的手却完全没有甩开。
“扑哧,那你真狠心啊。”他轻笑着弹了宵寒骆的脑壳。
“那是。”宵寒骆甩甩手:“那你知道结果了,早点私信另找他人吧。”
“碰。”一辆马车行驶而来,宵寒骆一把被带了过来带入怀中。
“宵寒骆?”他微微提醒着,却被他推了开来:“你其实,不用管我的。”
“你在说什么?”商瑾司疑惑看着他:“我怎么可能看到你即将受伤却不救?”
“是。你不用管我。”他退后几步,随口说着。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他顿了顿,随后还是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的意思是,你最好不要管我,也离我远点。”他咬着嘴唇说道:“我只想把你当朋友,你要是有什么其他想法,我也没办法对你负责。我希望你能死心,也别对我好。”
“如果你不能做到,那就请离我远一些。”他没敢抬头看向商瑾司,只是低头看着两人的脚尖。
“”
“扑哧。”他轻轻笑着,揉着他的头:“你到底在说什么,出于朋友,我就不能救你了?我就要眼睁睁看着你受伤?这太没道理了。”他托起宵寒骆的头让他与之对视,认真的说道:“莫不是柳墨何给你请了个庸医?我带你再去看看?”
“商瑾司,我并没有在跟你开玩笑。我也没有继续看病的机会”他认真看着他说道:“我是一个很认真的人,请你不要玩弄我的感情。这种似近似远的关系我没有办法接受,也没办法忍受。如果你想找别人跟你玩这些游戏,请你找别人。我相信有很多人想跟你玩这些游戏。”
什么啊,明明心理有心上人,却还在对我这么温柔。是你的温柔太廉价对谁都好,还是习惯玩弄人的感情。
专情?商瑾司专情?为什么谁都这么说?专情是这样专情的吗?一边喜欢着别人,一边对人好玩暧昧却不直言表达?是不是到最后等到他沦陷,还要来一句,我喜欢你?你误会了吧,我只是和你是朋友而已。
“宵寒珞。”他走上前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眼睛泛着灵光,伸手在他头顶。一脸神秘的扬起笑脸:“你猜我抓到了什么?”
“商瑾司。”宵寒珞微微皱起眉头:“我并没有跟你开玩笑,请你面对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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