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一梅感受到傅松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汗臭,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扑面而来,让她一时间心跳几乎都停止了。ata hrefaquot tartaquotbnkaquotaataa
想到自己被一个古代男弄得差一点儿失了方寸,忍不住暗暗唾弃自己。
好在堂屋够暗,也没外人,不然丢脸可丢大了
傅松也没好到哪儿去,也被薛一梅身上好闻的馨香吸引的差一点儿停下脚步,多亏这些年磨难重重,他的抑制力已经今非昔比,这才若无其事的没有当场失态。
薛一梅尴尬了一会儿,见傅松脚步不停的要进西屋,就低声道“哎,你们,先别出来。”
傅松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低声问“咋地啦出了啥事儿”
薛一梅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干咳了一声,声音几不可闻“咳咳,不是,那个我想洗洗头,顺便洗洗身上。”
今天买了皂角粉,她本打算让家里人都洗洗,两个孩子已经睡了她没忍心叫醒她们,但她却一定要洗洗的。
这些日子都是用草木灰洗衣服和洗头,让她无奈之余也只能妥协,谁让傅家就这条件呢不用草木灰,就得用白水洗,也洗不干净。
只是,打算的挺好,家里多了好几个大老爷们,真的在家里洗澡实在是不方便,她这才告知傅松,免得被人撞见尴尬。
傅松愣住了,可能没想到薛一梅会提出这种要求,好一会儿才咳嗽了一声,低声道“我知道了”然后稳稳地迈步进了西屋,顺便将屋门也关上了。
薛一梅见了,立即将家里的洗衣盆洗刷干净,放进东屋,又舀了一大盆热水,用一个小陶瓷罐装了些皂角粉,关上房门非常利落的洗了个战斗澡。
她感觉身上都快臭了,来了这么长时间这是第一次洗澡,何况原主之前肯定也没怎么洗,主要是和小叔子住一屋不方便啊
不过,鉴于西屋还有几个大男人,薛一梅没敢细致的洗,而是草草的用浸湿的洗脸巾撩着水洗了洗。
主要是下身,就算冬天味道也很大,她简直都快忍不下去了
洗完澡,冷的她直打哆嗦,赶紧换上了另一身干净的夹衣。
之后,薛一梅又换了一盆水,开始蹲在地上洗头发。
头发是最不好打理的,因为薛一梅的头发虽然很多,但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劳累过度,她的发质细软,干枯,就像一蓬蓬荒草,就算她来了后几乎隔两天就洗一次,还是没能改变她的发质。
之前每次洗头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痛苦,不仅是用草木灰洗头不习惯,还因为头发太细软,干枯,连梳子都梳不开。
今天终于有了皂角粉,不管是洗澡还是洗头发,都让她长出了一口气,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趁着头发晾干的间隙,薛一梅用皂角粉洗了自己的内裤、内衣和一身夹衣。
内裤和内衣都是后来她用布头做的,样式仿照着现代的内裤和内衣,穿着还算方便。
只是,晾在哪里成了难题。
晾在外面意味着被一群男人们旁观,冬天还不爱干,薛一梅就有些迟疑。
以前她都是晾在外面的麻绳上,晾干后再收起来,就算有傅平,内裤也必须进行紫外线消毒。
想到以后这些事情避免不了,薛一梅暗自吁了口气,还是出去将拧干的内衣、内裤和夹衣搭在了堂屋里的麻绳上面。
刚刚收拾完,傅松就过来了,将薛一梅没有来得及倒掉的脏水端了出去,临走低声说了声“先别出去,我们也洗洗。”
薛一梅一听,高兴的点点头“嗯,好,记得用皂角粉啊”
傅松端着洗衣盆已经出了屋子,听了薛一梅的嘱咐,低声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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