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这个江湖,很多人呼叫女子都称呼为“姑娘”,非但显得得体高贵,又表明尊重,但是莫云白这样叫花见羞“姑娘”,无疑是即老土又毫无新意。
不过,他叫起来却并没有这么觉得,他叫的很干脆,而且还叫的很大声,一点也不显的别扭,却不晓得这个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女子尽然已经成过婚c嫁过人,并且年龄比他还大多了。
莫云白今年十六周岁,花见羞却已是二十七左右,别说是姑娘,孩子他妈也是理所应当,但这花见羞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像个妇人,到是和一个美妙的黄花闺女一般无疑了,她的一举一动犹如冬季飞雪,给人带来清冷香甜,红尘岁月丝毫没在她的脸上留下衰老地痕迹。
花见羞把那柄很小的匕首含在口里,这把莫云白也吓了一跳,惊语一声:“姑娘,你没事吧!”惊声后,更是快速向花见羞走去,欲要看看花见羞是不是已经受了伤,但是他刚走近,这花惹秋一掌打来,打在莫云白的胸前,莫云白更是惨叫一声,把藏在芦苇荡的黑汉子也惊吓了一跳。
黑汉子翻身起来,仰头一看,见莫云白已睡倒在地上,又见花见羞的红唇吸合间已然飞出一柄闪着光的物件,当下一愣,才看见了这把匕首插在了花惹秋的左肩膀上。
花见羞大步走上前,俯下身来,一双白皙美手轻轻捉拿着莫云白的臂膀:“你没事吧!”
莫云白口喷鲜血,什么话也说不出口,直到花见羞又是一掌打在他的后背心,他才缓过神来:“姑娘,我是不是要死了?”
花见羞低声道:“放心,方才你胸前受了我师姐一掌,导致心脉向后背错位,我刚才那一掌已算是为你对接了心骨,应该没事了。”说话之间,就看见花见羞向随身来的女子们使了个眼色,这便有两个女子默然无语上前扶着莫云白,站立在一边了。
藏身在芦苇荡里的黑汉子见莫云白站立一旁,再无事,也就自言自语道:“这五花门的花见羞果然名不虚传,就不知道她师傅万花子的武功该有多高,改日待我闲得无聊之时,一定得先找这花见羞一比高下才行。”
那匕首含在花见羞的口里,像是香甜的糖果,但是扎在花惹秋的肩膀上却是疼痛无比。
但话说回来,那么小的匕首顶多像是小朋友的玩具,即使扎进肉里,应该也会没事,况且这柄匕首本来就不是用来杀人的,它更像是拿来毁容用的,刚才花惹秋就想用这匕首割破花见羞的脸颊,可是她失败了。
现在,匕首反过来却扎进她自己的肩膀上,可真是有些令她苦笑不得。
她完全可以感觉到这柄小匕首不但扎进她的肉里,并且还扎在肩膀所在的关节骨头上,而这种疼,才是最疼的疼,她情不自禁的用右手抱着她自己的左肩,肩膀部位再也动弹不得了。
怔在原地良久,见无计可施,花惹秋才怒骂道:“你这卑鄙无耻的贱人,我今天遇到你,只想夺了你美貌,你却废了我的胳膊,你这贱人真是阴毒无比。”
花见羞却低声道:“说到阴毒,师姐,你才阴毒呢?你知道吗?一个女人的容貌关系着这个女人一辈子的幸福,倘若方才你得手了,那我岂不是五花门里最丑的女人了,何来幸福?”
这世上所有女人都和花见羞一般,皆是平凡的女人,也正因为平凡才说出这样真实可信的话,本来她不该这样和花惹秋说话,可是一看到花惹秋如此粗俗,她便也不在顾及什么同门情谊,再也不会忍气吞声,说出了最为普通的女人该说的话语,而这句话也正是天下所有女人最认同c不可置疑的话语。
花惹秋顿然哗然大笑,笑声中又有多少讥讽嘲笑之声,而在此的人,除了她自己知道自己为何这般发笑之外,那么就是花见羞最清楚了。
花见羞的脸庞已经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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