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做的饭菜很好吃,但是郗河并不认为这是“饕餮”的考验,因为对郗河来说,就算是好吃的饭菜也不会上升到“罪宗”的地步。
所谓的罪宗,应该是体现出人性之恶的东西。仅仅是喜欢吃好吃的,好像并不足以上升到人性之恶的程度。
走一步看一步吧。饭后慕诗琪和陈姨准备去购置一些郗河的东西,包括换洗衣服,床上用品,和洗漱用品等。就在母女俩出门之后,郗河才又想起来一个严峻的问题。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郗河身上的伤势好像不至于要用上一百天的时间,但是个把月的时间还是要的。可在这里只有慕诗琪母女俩,郗河总不能个把月的不洗澡吧?先不说这母女俩受不受得了,郗河自己就受不了。
可又能怎么办?总不能让这母女俩帮自己洗吧?郗河沉着脸在客厅里思索了半晌,好像还是有个办法的——叫周路来帮忙。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了,但好像又是唯一解。
母女俩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十点了,这又不得不让郗河担心了一下下。不过自打出了慕诗琪那档子事儿之后区的安保力量加强了很多,而且郗河琢磨着慕诗琪会遇险也是因为自己有考验的缘故,华夏的治安这么好,这么严重的事情应该不会遇到第二次才是。
看着母女俩抱着大包包的东西回来,郗河的心里就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愧疚。虽然这愧疚也就那么一点点。
慕诗琪抱着一床被子丢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而后又帮母亲拎了两袋衣服丢在床上。郗河全程就坐在客厅里默默看着,看的理直气壮——自己这想动,也动不了啊。
“好了,今天没你事了,去房间里躺着吧!”慕诗琪喘了口气,准备推郗河进去。
慕诗琪大概的确是有些累了,额头都有了些许的汗珠。郗河没说话,直到慕诗琪将郗河推进了房间,郗河才开口道:“等会儿铺完床,你还要洗澡吧?”
“干什么?”慕诗琪上上下下打量一下郗河,她的第一反应是这家伙图谋不轨不成?不过就看这家伙这副模样,好像想要图谋不轨都图谋不成。
“我就是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我要洗澡怎么办?”郗河叹气,“你看我肯定是自己洗不了的。去医院复查拆石膏要大概一个月以后,这一个月的时间,我自己都受不了,想想你们应该也受不了。”
不等慕诗琪回答,郗河又补上一刀:“而且我睡的还是你的床。”
慕诗琪的眼角和嘴角抽了抽,面带杀气:“那你说,怎么办?”
郗河咳嗽了一声,悻悻道:“我这不是有个朋友叫周路么?就上次医院里你们遇到的那个,到时候他帮帮我就是了。”
“好像也行。”慕诗琪想了想的确是个好办法,转身帮郗河铺了床,“今天你就别洗了,直接躺着睡吧!衣服帮你买了,回头要换的时候再给你看看,我妈先拿去洗了。这床单被套都是我换用的,之后要换洗的时候再换上原套的。”
“真讲究。”郗河感慨,如果是他的话大概拿来就用了,没这么多花式讲究。
慕诗琪翻了个白眼:“那还有什么事吗?”
“有啊有啊。”郗河忙不迭点头,“你得把我搬到床上去。”
慕诗琪瞪着郗河,郗河还有一条腿和一条胳膊可以用,从轮椅上爬到床上其实也可以,但是难度不。
犹豫了一下,慕诗琪还是没好气走到郗河身边,伸出胳膊来:“你想我怎么搬你?”
“让我靠一下就好。”郗河伸手搭在了慕诗琪的肩膀上,而后站起身来,整个人都倚在了慕诗琪的身上。
这倒像是郗河一头撞进了慕诗琪的怀里。郗河并不想去占什么便宜,但是想要站起身来就只能磨蹭几下,就顺便感觉了一下少女柔软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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