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江和谭丽的话题陷入尴尬时,一位面容有些苍老,但却雍容华贵的女人走了过来。
谭丽见了此人,忙起身道:“您好,不知道您会来,也没出去迎您”
“我姓郑,不姓齐,用不着这么怕我。”说完,老女人对谭丽使了个眼色,让她一边去了。
“我叫郑慧,有些事要和易先生谈谈。”
郑慧一听说齐旭光安排了一个局,要单独见易江,害怕这小子要用强逼问郑为民的事,便急匆匆亲自赶了过来。可赶到之后,见这里气氛融洽不说,齐旭光的女人还不住的往易江身上凑,知道自己算错了齐家这手棋,这才急忙说了来意。
易江没想到今天这个局把郑慧也引来了,忙起身,略带歉意的说道:“郑女士,久仰,久仰。本该我亲自登门拜访您才对,可又疏于找不到合适的门路,耽误了日子,还请别见怪。”
郑慧不阴不阳的说道:“听说我们老爷子找过你,还邀你去汉岭夏宫别墅做邻居,但却别你拒绝了,可有此事啊?”
易江客气道:“我跟郑老素未谋面,虽然神交已久,但也不能只因一封便笺就收下如此大礼。更何况,我是个商人,也还没到退休的年龄,养尊处优的日子再好,我也无福消受啊。”
“哈哈你是怕老爷子把你软禁了吧?”郑慧生冷的笑着,直笑的易江背脊都凉透了,才又抛出一句狠话来试探。
易江镇定的说道:“郑女士说哪里话?虽然郑老在海外的名声不好,但我相信,这都是一些背叛华夏的小人之言,做不得真。再说了,我与华夏本就交集不多,与郑家更是从未有过接触,郑老又何必如此对我?”
郑慧听对方话里软中带硬,干脆道:“你的嘴可真硬。郑为民是给我们跑腿儿的。资金从哪来到哪去,都要经我们点头同意。你只要跟这笔钱沾上边,就必须解释清和郑为民的关系!否则,我保证让你在华夏寸步难行!”
易江知道这场对手戏迟早回来,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突兀,于是按着早就背熟的台词说道:“郑为民先生曾将一笔资金交给我的一家公司托管。当然,委托是由一家国际知名律所代办的,我并未见过郑先生。后来,为了保证这笔资金的可持续增长,我将它分成了几部分,转投给了同行不好意思,言尽于此了。这本就是商业机密,说出来是为了和郑家交个朋友,不要把我当危险人物来监视。”
郑慧见易江像其他外商一样的拜佛方式,不高兴道:“易先生不必处处都抱着海外人士的偏见。就像你所说,那些抹黑我们的言论,都是有心之人在海外刻意为之的,裸的造谣中伤,败坏我家族名誉。华夏的情报组织确实是我们郑家人发起的,但这并不代表我们祖祖辈辈都是特务头子。”
“我是个本心向善的人,不会把人往坏里想。来之前,几个合伙人都对我告诫过,让我先去郑家拜访,有所表示,以图之后行事方便。原先我还不以为意,以为自己行的正,就不怕人监督。如今看来,还是我不了解华夏啊。请转告郑老,夏宫别墅我要了,按市价的十倍付款。一份薄礼,还请笑纳。”易江装作宁死不屈的样子,不但恰到好处的上了贡,还将郑家巧妙的羞辱了一番。
郑慧气的用力一拍沙发扶手,喝道:“你把我们郑家当什么人了?敲竹杠的?”
见易江不说话,郑慧一边怒视着他,一边陷入了沉思。她虽是个女人,但也见过大风大浪,稍微缓了缓神,想了想自己说过的话,换位思考了一番,便想通了关键:如果易江真和郑为民没牵连,现在的反应便很是自然,也只有这样,才能讲得通为什么他把我们用尽心思弄到海外的资金又弄了回来,因为他不知道这些钱的来源。
易江的气场并不弱,他针锋相对的盯着郑慧,仿佛在说:礼我都出了,你还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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