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珽带着叶玖儿与封烛子又回到王玄儒府上,将情况据实说来,王玄儒道:“你们或许是想多了,那徐大人平日里素爱爱访道问友,不常问事,也是这些年洛阳安稳,没有什么大事,他倒乐的清闲。”见他们有话要说,便接着道:“你们放心,待我查知,若徐大人真是有意为难,我亲自去与他理论。你们眼下不妨先去大牢看一下,稍做打点,别委屈了张公子。”几人只得作罢。
叶书珽出来道:“玖儿,你一个姑娘家去大牢那种地方太不成体统,你先回家,我和道长前去便是了。”叶玖儿虽然不愿,拗不过二哥,只得回去。
叶书珽与封烛子还未到大牢,路上遇见了平总镖头,一个人晃晃悠悠在街上走着,封烛子忙喊住他。平四海赶忙道:“封道长,这两日到哪里去了,去万花楼也不见你们。”
封烛子说了张不凡的事,平四海便与他们一同去大牢探望。来到洛阳大牢,叶书珽上前表明了身份,两个守卫狱卒连忙施礼。叶书珽敷衍几句,摸出二两银子递给狱卒,要进去探监。狱卒一听是要看张不凡,忙把银子推了回去:“叶大人,我们老爷有令,今日关押了几个重犯,加强了守卫,老爷怕出岔子,最近无论何人一律不准探监,望大人体谅小的难处,实在不能行这个方便,别说进去了,传个话都不行。”
无论叶书珽怎么好说都不行。封烛子见事情麻烦,便叫叶书珽离开:拉:“莫不是真如令妹所言,是殷家搞的鬼。”
平四海道:“我刚才看了,这里把守不严,人也没有几个,分明是那狱卒胡说糊弄咱们,我今晚一人就把不凡救出来。”
叶书珽还没说话,封烛子忙阻止道:“总镖头莫要轻举妄动。说实话我也曾有此意,幸好叶二爷阻止。我们眼下还在洛阳还需要不凡,若真劫了狱,不凡在城里就没法待了,还是从长计议,”
叶书珽道:“道长说的是,总镖头稍安勿躁,还是等王大人消息吧,可能白天不便,我晚上一人再来,说什么也要见上张公子一面。”
平四海生气又无可奈何,觉得烦闷道:“唉,气死老子了,走,封道长,反正眼下也没有办法,咱们去万花楼喝酒去。”
封烛子本不想去,突然想到一人,便答应与他同去,二人和叶书珽分开,去了万花楼。封烛子来到万花楼这边,从万福客栈这边进去。平四海还问:“道长,去这里做甚?”
封烛子只道:“你跟我来。”平四海跟着他来到二楼白长风的客房,见房门开着,只见白长风与杨行慎在房里喝茶谈笑。只听杨行慎道:“白兄,我虽不喜你为人迂腐,但你说话倒是有趣,见识也广,难得听你讲的所见之风物,就如自己去过一般。”
白长风道:“杨兄客气了,若不是在这里无聊,与你聊天,才知杨兄前日不过嘴上斗气,心中却也有一分豪气。”
平四海见他二人在此吹捧就上火道:“姓白的,你好没有良心,倒在这里悠闲自在。”
白长风道:“这还要多谢张公子豪爽,为我付足了房钱,我一个穷书生,难得住这么舒适的地方,我本就无其他去处,自然乐得自在。”
平四海还要说话,被封烛子抢先道:“白公子,难得你还记得我不凡兄弟,他昨日在万花楼打斗,被抓进了衙门,现在还不知如何呢。你在这里不会不知道吧?”
白长风假装惊讶:“我还真不知道,张公子进了大牢么,这下他倒可以清净一下了,你说他这一路忙前忙后累的不行,在牢里休息几日也好,养足了精神好设计害殷二公子,杨兄,你说是不是?”
杨行慎接茬道:“白兄说的有理,他辛苦是自然,不过我倒觉得他最好不要出来了,万一哪天我看他不顺眼,一刀宰了了他,岂不冤枉。”两人说罢哈哈大笑。
封烛子听他二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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