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个难得的阴天,微风习习,温度适宜。
苟君侯和谭啸枫两人分别持刀,相对而立。
当然了,铁刀是没有的,他们的刀是当初那只野猪牙打磨出来的。正好一对,一人一把,虽然是骨刀,但也被苟君侯打磨得十分锋利,除了简陋一点,没有别的缺点。
“师父,”谭啸枫十分紧张,“我还什么都不会呢,就就要开始实战了?”
苟君侯神情严肃,说:“所有的功夫都是摔打出来的,来吧。”
“来?”谭啸枫咽了下口水,“我可真来了,师父我要是下狠手你你能挡得住吧?”
苟君侯的回答是一声冷笑。
“那我可真来了。”
谭啸枫可不想学电影里那种闭着眼睛尖叫着往前冲的搞笑情节,她手持骨刀,先围着苟君侯绕了两圈。
谭啸枫转,苟君侯也跟着她转,虽然没有任何攻击性的举动已经让谭啸枫有很大的心理压力了。
“不是说高手都是闭着眼睛对敌的吗?”谭啸枫找不到可以偷袭的漏洞,打算采取言语骚扰攻势。
“我看你果然是乱七八糟的市井故事听多了,”苟君侯冷哼一声,“我哪怕打一只狗也不会闭着眼睛。”
“别这么说啊,”谭啸枫忍不住笑,“自家人何必打自己人。”
苟君侯脸一冷,飞快的伸脚一撩,谭啸枫防都防不住,眼睁睁的看着苟君侯一脚把她放倒。
“哎哟!”
这一下摔得实打实,整个人硬邦邦的摔到地上,谭啸枫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沉重。她想到的第一个念头是,难道她长胖了?
“起来!”苟君侯厉喝。
他一认真谭啸枫哪敢不从,痛得龇牙咧嘴,也要装作无事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
“动手!”
“动手就动手!”谭啸枫发了狠劲,握紧了手中的刀,一纵身朝苟君侯扑去。
“好狠的女人。”
谭啸枫这一刀直朝苟君侯胸口要害处,他虽然说着谭啸枫狠毒,但是嘴角却扬起笑容。显然,谭啸枫的这种狠毒还挺合他心意。
“这一击是泼皮搏命,虽然有勇,但是不能看准时机,偷袭倒还可能成功,”苟君侯随手一个擒拿就把谭啸枫制住了,然后把她往外一推,说:“再来!”
“这不公平,”谭啸枫大喊,“我什么都不会,怎么打,人家教功夫都是先教招式,哪有上来就打的?”
“我教的,就是这样。”苟君侯丝毫不听谭啸枫的抗议,冷漠无情到了极点。
谭啸枫咬咬牙,再整旗鼓,这次她学精了,看准了一个仿佛比较好得手的空挡快准狠的冲上去。
“擅攻人体脆弱处,还不算太笨,”苟君侯一侧身,就躲了过去,“手要隐蔽,出手要快但动作不能大。”
“步子要稳,要快你的桩都白站了?”
“身体要灵活,但是不能每次都全力以赴,永远要懂得保留最后一击的体力。”
谭啸枫气喘吁吁,一整天下来除了一身青青紫紫,仿佛什么也没学到。
“苟师父,我请问一下啊,”晚上吃完饭谭啸枫终于忍不住了,“我这样学真的有用吗?”
“有用,”苟君侯面无表情的说,“先学会攻,再学防,学会了防再学如何化防为攻。”
谭啸枫一个字也没有听懂。
“不是,师父啊,我们不能按部就班简简单单吗?说得这么玄妙,我觉得我没有那个天分啊!”
“你是没有那个天分,”苟君侯端碗喝了一口水,姿势仿佛在喝一杯茶,“但是我有这个本事,从明天起,废话少说,多动手慢慢的就会了。”
谭啸枫还想再挣扎下,可是看着苟君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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