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法是涂家家主呈上的，大伙儿只关注它有效，至于到底出自谁手，涂家含糊其辞，只是群策群力的结果，外人也没有追究。的确，这种成就多半是集体智慧的结晶，能是一个人做出来的吗？</p>

    ……</p>

    又过两，鸿雁飞书给燕三郎整理出一份名单。</p>

    留在春明城的千食国少年，年龄在十四、五岁左右，姓卢的，共有六十七人。鸿雁飞书的名单很简要，只给出每个饶姓名、身份、住址。</p>

    余下的，就得燕三郎自己去查了。</p>

    他着黄大去找来鲛人丝芽：“先从城里找起吧。”</p>

    这名单上的卢氏，有四家住在城里，其中一户还是旧贵，到现在也是坐拥大宅。这种高门大院可不好进，好在燕三郎等人也没打算进去。卢氏的两位少爷不爱念书，这种好玩好动的年纪通常又不会宅在家里。</p>

    燕三郎选择跟踪卢少爷的书僮。所以一个时辰后，他们就站在了一栋建筑前头，燕三郎念出了它的名字：</p>

    “兰香坊。”</p>

    丝芽好奇：“这是什么地方？”这会儿已到下午，她望见门里都是女人走来走去，并且隔着这么远还能嗅到她们身上刺鼻的香气。</p>

    那气味香腻得很，激得她连打两个喷嚏。</p>

    千岁嘴角一撇：“是男人寻开心的地方。”男人真不是东西，才十四五岁就懂得跑来这种地方作乐了！</p>

    黄鹤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即出来道：“卢家两位少爷在后面三楼甲字房。”</p>

    黄大脱口而出：“两人在一个房间？”</p>

    话音刚落，千岁的眼刀子就过来了。杏瞳里的杀气让他缩了缩脑袋，心想，城里人真会玩。</p>

    “走，去认人。”燕三郎带着丝芽转去兰香坊后门，才翻墙而入。</p>

    干这一行，他是老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甲字房。</p>

    无论是他还是鲛人，耳力都很不错，不用凑去窗边就能听见里面传来古怪声音。</p>

    丝芽就是再驽钝，这会儿也明白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了，不由得啐了一口。燕三郎伸指捅破窗纸，挖出一个洞：“看看，里面有没有你弟弟？”</p>

    丝芽绷着脸凑过去看，足足看了几十息，才转头道：“不是他们。”</p>

    不是还看了那么久？白猫眼里写满了鄙夷，燕三郎倒是神色如常。</p>

    丝芽读懂了她的眼神，红着脸道：“我总得看见他们的脸才能作数，里面就是三团白花花，还得仔细分辨……”</p>

    “走吧。”千岁呸了一声，“腌臜！”</p>

    三人无功而返，还看到一点不该看的东西。</p>

    在这之后十几里，燕三郎只要得了空就拿着鸿雁飞书的情报，带丝芽按图索骥去认人。</p>

    一无所获。</p>

    每见到一个卢姓少年，丝芽就摇头：“不是他。”</p>

    很快，他们走向城外的平民区。千食国难民逃到这里安定下来，在春明城划定的片区内居住。经过几个月的经营，这里已经变成了标准的居民区，卖什么的都樱</p>

    当然，脏乱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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