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招呼她便匆匆的走了。”
周合沉默着点点头,过了片刻,才问道:“她看起来过得好吗?”
“看衣着打扮应该过得不错。”微微的顿了顿,舒画接着又说道:“只要不和罗凯文在一起,她独自一人怎么都该过得好。她从小就聪明,随便做点儿什么生活下来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不是,戚京然一向都很有生意头脑。
在很多孩子只知道玩泥巴的时候,夏天她就会摆个小桌子到巷口去卖西瓜。将攒来的钱买来西瓜,然后用井水冰过,削好皮摆到巷口去卖给馋嘴的小孩而或是下棋打牌的老太太们。
那些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周合微微的有那么些的恍惚。
而她所有一切一切的自甘堕落,都是因为罗凯文。
周合还记得,她刚和罗凯文交往时,是甜蜜幸福的。常常会对她说起罗凯文的好,关于未来的憧憬。
谁也没有想到,罗凯文,会是将她拽入深渊里的恶魔。
她是执拗的,无论罗凯文再怎么混蛋,她记得的,都只是他最开始对她的好。忽略了,罗凯文早已不是当初的罗凯文。
他对她的好,也许是初陷入爱河时的一时兴起。而她所给他的,就是她的所有,她的全部。
周合还未回过神来,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对舒画说了句抱歉,接起了电话来。
原本以为是客户打来的,但却并不是。她刚喂了一声,电话里就传来了任誉榕的声音:“听说回虞城了?”
周合没想到他会给自己打电话,怔了一下,说道:“回来了。”
电话那边的任誉榕沉默了一下,说道:“梓冉前几天还问起过你,过来过年吧。你弟弟上小学了,还没见过你。”
周合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知道自己回来的,但她并没有过去的打算,说道:“不用了。”
任誉榕对周合来说虽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在学术上是造诣却并非是弄虚作假的。任家虽是败了,但还是能时不时的看到有关于他的消息。
大抵是早料到了她会拒绝,电话那端的任誉榕沉默了会儿,说道:“就算过年不过来,也抽空来家里吃顿饭吧。我这儿有些东西要交给你。”
周合并不知道他有什么东西要交给自己,她原本是还要拒绝的,沉默了会儿之后应了下来。说新年会过去拜年。
任誉榕应了好,然后挂了电话。
因为舒画忙,吃过饭和徐师兄打过招呼后周合便离开。想起了程洝离开时说的话,她稍稍的迟疑了一下,还是打了他的电话。
但过来接她的人并不是程洝,而是他的司机。客客气气的告诉周合,程洝临时有事,让他过来送她回宅子那边。
程洝回来后事儿一直挺多的,周合也未去打听什么事,点点头。
程洝是晚上十点多回来的,给周合带了宵夜。
第二天是大年,他并没有出去。早早的起来帮着贴对联,挂新春红红火火的灯笼。一直冷清的院子终于有了一丝热闹的气息。
周合从中午便开始准备年夜饭,知道厉竟也在虞城,便让他叫他过来一起吃年夜饭。
三个人的年夜饭并不显得冷清,厉竟吃完饭后很快便离开。程洝开了一支红酒,和周合在客厅里守岁。
电视里播放着联欢晚会,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客厅里只有电视里传来的声音以及外边儿的鞭炮声。
周合忽然就想起了那年在加拿大,徐原宁送沈悦去机场车子抛锚在路上过的那个冷清的年来。
她微微的有那么些的恍惚,端起了小几上的红酒喝了一口。
程洝大抵也是知道她是想起了徐原宁,一直都沉默着,只在她的酒喝完时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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