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贝蒙德是新晋洛兰共和国的边境城,一年以前这里还不是洛兰的领地,但在乱世拳头即正义,在众多大势力支持洛兰建国之后,这个襁褓中的国家有惊无险的度过了早起的危机。
陆诞面色古怪的看着广场中央,人类究竟得愚昧到何种程度才会做出这种蠢事来,对于系统的异样,他选择了消极的应对方法,在拿捏不准系统底细前他没有在繁华大城市开分店而是选择了穷乡僻壤的贫瘠之地。
赛贝蒙德就是这样的地方。
在选址上,他有自己的私心,越完让这个世界接触不到科技,对圣地丹戈城来讲就越有利,自己的出身决定了阵营,想要与世无争是不可能的。
找一座荒夷城镇,哪还有人会闲的看书,城镇里面识字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吧。
灰灰拽着陆诞挤进人群,后者这才看清柴堆上的人影。
那人带着头套,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灰色的单衣黑一块白一块泥土与不知名的东西,前胸微微鼓起,裸露的脚踝似乎用手就能捏断,她是名女性矗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仍试图将身体站笔直。
她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烧死她。
陆诞左右张望了眼,周围的镇民像打了鸡血一样。
“烧死她!”
“她死有余辜!”
“我的孩子就因为她死掉的,呜呜,还我孩子的命来。”
陆诞拽了拽一旁的镇民,询问道。
“她犯了什么事?拐卖?还是贩毒?”他怎么瞧柴堆上的少女都不像有能力杀人的人。
“那人是巫女,魔鬼的爪牙,万恶的根源!”
“咳咳。”陆诞想退一步,可身边挤满了人,面对身旁镇民的滔滔不绝他心里发苦。
您说话的时候能轻一点么,我还不想洗脸呢。
“你别激动哈。”
“陆诞,快想想办法。”灰灰焦急催促道。
四下无人的时候,他叫灰灰称呼他本名,而灰灰经过一段时间纠结也这么做了,但在格姆兰狄管家等人在的时候她却还叫自己城主大人。
尼玛,你是想让我劫法场吗。
自加拉齐港事件以后,陆诞缓了大半年才把心理阴影压下,没死过的人别说不怕死,他低估了皇帝新衣的伤害,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分身泯灭让他大病一场,后续的研究表明这件透明的衣服存在一种不知名的射线,对外会自然分解,当然它的射线对生物仍有细微的伤害,但射线并非是从里到外而是向四面八方扩散,皇帝新衣的每一块布料都向周围释放一种辐射,对内的辐射因为封闭环境被积累起来,以往的实验都是以生物为对象,披上新衣的人会被精神污染直至死亡但陆诞分身却是一株植物,这也导致了后面的一系列事件。
陆诞不动声色的瞟了灰灰一眼,唔,这丫头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异世界书籍上记载,女人谈恋爱与没谈恋爱判若两人,古人诚不欺我。经历这件事后,两人的关系就隔着一层窗户纸,只是谁也不想把它捅破罢了。
我又不是这里的领主,我也很无奈啊!
就在陆诞准备劫法场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位熟人。
达姆提西!
他不好好呆在王都,跑这穷乡僻壤干嘛?
想罢,他挤到路过的达姆提西身旁拦住对方,在对方诧异的眼神声与他讲了两句。
“她是位巫女,罪不可赦的邪魔,今天在这里,在赛贝蒙德,我代表神圣的光明神教宣布处决邪魔,净化人间!”牧师打扮的中年秃头男攀上柴堆,他站在柴堆手握火把说道。
“烧死她,烧死她!”
台下镇民高呼。
在拥有魔法的世界里,每个人生下来就多少带有一些魔法元素,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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