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力有限,反而坏事。你做的饭里面既然有那个,我恐怕只有等病好之后才能吃了。”
苗夕将原因一说,转身就出了厨房来到院子。
我跟了出来,走上前轻轻的拉住她,两人不再说话,只是依偎着感受彼此。
良久,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我就将新房门的钥匙给了她然后离开。
她倒是问了一句我为什么换门锁,可我害怕她因为安然的事扰了心境,所以又拿装修后不安全顶缸。
回到家中一夜无事,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来后将充满电的手机开机,便看到两个未接电话。
其中一个是玫瑰的,另一个是安然。玫瑰的大概是问我为什么没去训练,而安然......
安然!昨天换了门锁,不知道她是否来过!
一想到这里我急忙跳下床,蹭蹭蹭跑到监控电脑前去查看视频。
把昨夜从十点左右到今天早晨的监控录像快进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难道她不是我想的那样,被沈梦动了手脚?
我迅速拨通手机给她打过去,响了几声等待音,安然接通:“三栓哥,你上午电话怎么关机了?”
听着她正常不过的声音,我说手机没电,又睡到中午刚醒才开机。然后问她电话什么事。
“哦,我昨天去医院检查了,医生给我确诊了,就是
梦游症,但不是遗传的那种。他说要我从明天开始去配合治疗,要用什么厌恶疗法和精神宣泄法治疗,如果不见效果,还要找催眠师深度治疗。”安然的声音很稳,说话中只有淡淡的担忧,听起来一点都不像作假。
但我心里还是有阴影,摆弄追问她医生有没有说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安然沉吟一阵像是在回忆,然后告诉我说:医生说我这是精神压抑过度,所以治疗过程是解除内心深处的压抑。我和医生聊了很久,也说了一些往事近况,医生认为是家庭给我带来的压力太大所致。
好吧,听起来还真是有板有眼,如果要编也不至于准备的这么齐全。
“那你好好治疗,需要钱就跟我说。另外也别耽误了学业,知道么?”
安然听到我那么说,似乎有点小开心,快速的说道:“嗯知道了三栓哥,那我先挂了,等我有时间给你打电话。”
两人挂断电话,我坐在那里很久。将安然所说再次分析了一遍,决定观察一阵再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次回来,我总感觉她有一些不对劲......
洗澡换衣将自己收拾了一下,又跑出去吃个午饭,我这才再近三点的时候赶到埃尔法。
一进门就看到所有的厨师都来了,有人帮参赛人检查行礼,有人在一起聚着聊天,总是一副送行的样子,还是颇有些人情味。
可等我走到他们中间时,那些没能参赛的厨师却不拿正眼看我,都是有意无意的一瞥,招呼都不打一个。
我叹口气,心想这些人还是眼红了。
当初玫瑰选人的时候,没一个自告奋勇,心里各种担心。
可真要去比赛了,他们反而对那种莫测的获胜希望又垂涎起来。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就是了。
“三栓!”正在我腹诽不已时,玫瑰在后厨门口喊了我一声。
我急忙走过去和玫瑰打了个招呼,只见她今天又换上当初接我时那身短裙正装,那一双细而笔直的长腿,实在显眼。
“能别看了么?有正事!”玫瑰感觉到我侵略性的目光,不满的催了一声。
我撇嘴笑笑跟她往里走,等来到后厨玫瑰就问我有没有特别需要的趁手厨具。
我耸耸肩说:“有啥啊?我做个蛋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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