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沟通都是个问题,那可怎么办?
“凉拌!车到山前必有路,不用你操心我。你去把离开的事情告诉老烟一声,现在就收拾行李吧。比赛时直接带行李过去让工作人员托管。”
我说完起身,硬将她推出门外,然后关了门。
等到下午四点多,我出门和他们集合。老烟对我不能一起离开有些疑惑,但别没有多问。
三人提前叫好了计程车,我让他们上一辆而自己坐了一辆,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围,等到了赛场才总算放心。
三人一来到比赛场的大门前,早已等在那里的媒体蜂拥而上,我们立刻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此时采访提问要比前一天深入了许多,但几乎全都集中在我身上。
比如我前天复赛做蛋炒饭时是不是用了什么秘密作料,比如我是不是故意等到最后一个完成以此显示特殊,甚至还有采访记者问我的师父到底是哪位高人,然后罗列一大堆我听都没听过的名字让我去选。
烦不胜烦,我向玫瑰使个眼色,三人便立刻往赛场里冲,等一路奔到了选手赛区,这才长长的出一口气。
复赛当中,我们以绝对满分名列第一。而第二是一支来自法国的餐厅队伍,第三支便是银座的缘木道餐厅。
至于在决赛悠闲等待我们的三个名队,则分别来自我们华国、法国和美国。
从目前的局势看来,华国和法国都各自有两支队伍顺利会师,争夺奖牌的希望很大,特别是我复赛中的一鸣惊人,除了两个没来得及品评的裁判,满十分的成绩绝对傲视历史。
但美国队也不容小觑,他们这次过来的厨师便是大名鼎鼎的地狱厨房主厨戈登.拉姆齐。
至于作为主办国的曰本队则最凄惨,貌似在初赛时报名了三十多支队伍,几乎占了整个队伍的三分之一,当时特别轰动。
可到了决赛一看,原本很多高手都发挥欠佳、折舟沉筏,搞得只有一个给我们下跪的缘木道进入决赛,引起不少曰本媒体喊冤喊假。
理所当然的,我们这支队伍也极大的拉到了曰本国民的仇恨值,在一些社交媒体和非主流报纸上,到处充斥着不堪入目的话题。
不过这一切都是老烟告诉我的,他说下午有一个国内的摄制组来找我专访,可敲门没人。害怕我正在休息所以没敢继续敲,就找了他和玫瑰录节目,顺便把一些信息透露给我们知道。
我这才想起来,前天胜利时好像确实答应了一个国内的媒体采访,结果被龙司空一搞,给耽误了。
因为决赛的队伍只剩六支,所以休息区的包间再次提升了档次:宽大舒适,设备齐全,甚至还带了单独的桑拿和浴室。如果不是比赛我都能在这里睡他一觉。
当时间来到六点四十的时,工作人员敲门提示,可以正式入场!
“加油!”
“加油!”
“......你们干嘛都盯着我?”三个人叠掌鼓励,可我却发现老烟和玫瑰盯着我不放,好像我脸上长了一朵花似得。
玫瑰笑着上来就是一脚说:装吧,你就可劲儿装,明知故问!
我这时才咧嘴大笑道:你们好赖也做一道菜吗,要不你们俩看我做菜,我紧张。
“这个自然不用你说!早就准备好了。”老烟拍拍我的肩膀,示意三人一起出门。
玫瑰走在我的身边,悄悄用小拇指勾了我的手一下,也不松开:“你今天还做蛋炒饭吗?”
我看看四周,已经看到不远处的摄制人员,急忙松开她的手。
我说你疯啦,这要是让苗夕看到,我死定了!
玫瑰娇笑着剜了我一眼,送了我一句“耙耳朵”,然后她又说:既然那么心疼你家苗夕,那天还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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