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这些记下,不好多问。
不过这些事都不用急,等混的时间长了,我自然也就知道其中的缘由。
说实话,司空哥给我推荐的这个人很合我胃口,直接、简单,看起来莽撞,可既有身手,又有脑子,对我帮助绝对很大。
只是刚来加拿大就出现了枪战,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背上了厄运,走哪儿哪儿出事。
彪叔的车子很快穿出小路,没一会就来到一家修车厂里。
说是修车厂,其实看上去更像是二手车回收站,因为这里到处都是各种汽车,上面贴满了售卖出租的标签。
两人下车就像办公区走,一进门,不论是接待美女还是员工,都冲彪叔点头问好,恭敬有加,看起来他在这里还颇有知名度,受人尊重。
但我们的目标不在办公区,他只是带着我穿过这里又从后门出去,又走了一阵才看到一个不小的修车仓库区。
这时他带着我直上二楼,来到唯一的一间办公室里。
门开,房间贼大,只见几张巨大的桌子将一个人围在中间。
那人头发花白,梳理的一丝不苟,一副金黄色的小圆形眼睛架在鼻梁上,看起来比彪叔应该大几岁。
最尾特的是,他周围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文件和账本,而他则手里拿着一个算盘,不是计算器!
没等我们开口,他抬头看了我们一眼
就问道:“彪子你怎么来了,还带了个壮实后生,给我拉工人么?”
彪叔只笑不答,把我拉到面前认真道:“三栓,这是算盘爷。”
我一听急忙急忙恭敬的喊了一声,可心里却嘀咕,难道这人外号是因为他手里那算盘而得名么?
“什么算盘爷,你还不如叫我老抠!”算盘爷笑的很淡,有点儒雅的意思,但他上上下下打量我两遍,却朝一边的彪叔看去,似乎在问来意。
彪叔应该和算盘爷很有默契,坐下便讲我的事情,最后说道:“刚才和猴子干了一场,估计是因为之前那件事,那些猴子居然赶跑到我洗车行,要不是这小子,说不定我要挂彩!”
“他们对你车行动手了?”算盘爷眉毛一挑,原本儒雅的脸上顿时涌出一股杀气。
彪叔耸耸肩,意思确定无疑。
我还以为算盘爷要发怒,没想他又恢复到那种儒雅的样子,笑了:“彪子你先去下面喝喝茶,看看哪个崽儿偷懒没,偷懒的敲打敲打。”
彪叔点头,转身就走。我顿时明白,恐怕是这算盘老头有话要跟我说。
“坐!”算盘爷笑着指了指一侧的木椅,等看着我坐下,便让我稍等。
然后他埋头些了点东西,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喊人上来。
很快,一个精干的男子来到办公室,算盘爷把一张写了东西的纸递过去,只说了两个字:“查查!”
等那个男人离去,算盘爷这才靠在他的皮椅上,双手拢入袖中笑问:“刚才彪子说的太粗陋,你把你的事详细和我说一下听听。”
我看出来了,那个人进来出去,无论是走路还是站立,身子都挺得很直,迈步得时候很正,身上带着明显的军队里的痕迹。
我一听不敢怠慢,立刻将东京山口组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当然,该隐藏的还是要藏起来。
这算盘爷也是个有意思的人,一遍听一边拨弄算盘。但每当我说道一些要点时,那拨弄算盘的速度就要快一些。
其中两次,我都是被他的算盘声给带跑了,愣是掐自己大腿肉才拐回来节奏,集中精神给他讲述。
等我说完,算盘爷闭上眼沉默起来。
等了好一阵,他才沉吟道:“短时间内你回不了国内,曰本那些小王八羔子搞的挺国际化,到处都插了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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