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水花,然后一屁股坐了进去。
只是一瞬间,我竟然感觉到红色的海水在轻轻的环绕着我流动,像是在给我按摩,又像是在给我抚慰,就像突然出现了很多仆人伸出手,从各个方向轻轻在我身上揉捏。
这不是亲切感,这更像是......主仆感?
“停!”一想到这里,我立刻尝试用意识控制红色的海水,想看看它们是不是还如之前白色海水那样听话,能一下整体抽离飞到空中。
结果让我大吃一惊!
红色的粘稠海水不仅停止了在我身体周围的环绕,整个无形之墙内的红色海水还进入了冻结状态!
一些被苗夕撩起来飞在空中的海水甚至都凝滞在原位没有动!
“老公你做什么了?我动不了了!”这时苗夕着急的喊了一声,整个人像是被冻进了海水里,是剩下海水上面的脖子和脑袋能动,其他身体部位动不得分毫!
大爷的......我看着眼前的景象,下巴都快掉了。
“恢复!”心里再默默的尝试一次指令,红色的海水瞬间又恢复了自然状态,而海水中的苗夕则腾的一下站起来,惊慌的看向四周。
“媳妇别害怕,这不是海水作怪,是我刚才控制了它。”我急着跟她解释,然后起身走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再次坐入海水中。
“你是说......这海水受听
你的话?”苗夕还是有点心惊,两只手环着我,紧紧的贴在我怀里。那一对还在鼓胀中的峰峦压在我胸口,感觉别提多美了。
我点点头,将海水变化之前直至现在的事情讲了一下,苗夕这才稍稍放松。但她很快看向身后沙滩中央的那棵小树,眼中满是好。
这时她身上的血痂已经全都被海水冲掉,那皮肤就像婴儿一样滑嫩,害的我一只手忍不住乱摸。
苗夕一把按住我的手,长出口气后认真道:“老公,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事就算你说出去,只怕也没人相信,一定会觉得你是个胡言乱语的疯子!”
我看她认真说事,只好收手回答道:“也不是没人信,司空哥他爹肯定知道什么,但从来不说。”
“司空?”苗夕一听脸色很快难看起来,“三栓,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鬼哥的母亲只怕......”
“干娘已经去了,露露只是骨折,在普通病房。”我抓住她的手,心里突然又沉重起来。
苗夕一把抓住我的手,紧张道:“老公,我当时不是不想救干娘,只是、只是我完全下意识的去救表妹,而且......”
“人之常情,人在紧急状况下,只会保护当时最亲近的人。你不必自责。”
“谢谢你能......理解我。”苗夕轻轻的喘气,继续道:“你知道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没联系你,甚至司空没有联系他的组织?”
我一听这个立刻摇头,她很快解释道:“你在法国成了佣兵后不是给我们来过唯一的一次电话吗?那之前一切都很正常。但就在你打过电话后十天左右,龙叔突然通知我们关掉一切通讯设备,然后准备离开。”
电话后十天?那时我好像已经在埃塞俄比亚了。
我这边刚把时间点对上,苗夕那边又继续道:“当时龙叔通知的很突然,我们都吓了一大跳。爹和龙叔天天下棋有了交情,直接就问龙叔是不是我这边出了大事。龙叔说不全是你的事,还牵扯到你所在佣兵团,危机重重!”
“我和恶魔,危机?”我反问一句,只是稍稍思索,脑海里就划过了黑钻、黑水公司、美国陆军、罗斯切尔德家族几个关键词。
我们恶魔佣兵团在埃塞俄比亚的任务,只是黑钻下的一个套,当时确实出现了危机。而随后罗斯切尔德家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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