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都要比下去了。”
就在此时,只见府里急匆匆的出来了一对人影,一行人忙请安道:“参见世子妃。”
怀儿看了一眼穿着华丽的瑜儿,眼底的迷茫渐渐的散了去,只剩下几分明了。
瑾儿头上的的发髻梳的有些松散,衣衫也有些凌乱,想必两个人也是刚得到消息才跑过来的。
“我与四姨娘有些话要说,你跟我过来。”瑜儿毫不客气的说,“走罢,四姨娘,难道本世子妃还请不动你不成?”
众人见这位世子妃如此不给四姨娘面子,不由得各揣心思。这件事虽隐瞒了下来,但这位四姨娘当初可是尚书府的一个奴婢,是世子妃姐姐的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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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折烟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瑾儿刚刚奉上来的茶水,举手投足间皆是大家小姐的优雅与尊贵。
怀儿开始只是闷不做声的,后来终于忍不住了,“二小姐,您的事情我绝不敢往外说。”
虞折烟尚未说话,瑾儿却再也忍不了了,“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以为爬上了国公爷的床自己成了诰命夫人了不成,倘若不是你攀高枝去了,大小姐岂会任人欺凌。”
怀儿抹着眼泪,哭诉道:“你们哪里知道当初有多难,大小姐刚嫁过来便被遗弃,这府里连个看门的狗都比我们高贵。”
瑜儿指着她的脸骂道:“这难道就是你背叛主子的缘由吗?”
“你们没经历过拿树皮充饥的日子,没尝过被人当众凌辱的生活。”怀儿声音凄厉,“二小姐如今来那奴婢问罪,那奴婢问问您,当初大小姐在府里受尽屈辱的时候您在哪里?您在江南享受着荣华富贵。”
这些话如针一样刺着她的心脏,连呼吸间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这些话她不敢扪心自问,她不敢,
虞折烟慢慢的闭上了双眼,“那你告诉我,我姐姐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等她从屋子里出来,她的脸上一片冰凉,她用手一摸,竟满是泪。
她许久不曾哭了,上次哭的时候还是她姐姐死在她面前的时候。
院子里,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坐在石桌上,淡淡的看着她笑,“丫头,过来。”
阳光从翠竹的枝叶中斑驳的投过来,照在他那张白璧无瑕的脸上,他整个人似乎带着一股暖意,让她想靠近。
这原本便是他的院子,想不遇见他都难,只可惜让他看见了她如此狼狈的一面。
封凰并未在意她一身的男人打扮,只盯着她脸上的泪水,“哭过了?”
她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没事。”
“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封凰笑的神秘,“最喜欢的去的地方。”
虞折烟原以为他喜欢的地方定是什么神仙宝境,才配的上他谪仙一样的身份,谁知他带他去的竟是——菜市口。
她从马车上下来,只见台子上绑着几个要处斩的人,其中还有个女人。
眼看就要午时了,那几个人眼睛里反倒没有了惧意,只是如同枯朽一样的眼睛看着不断叫好的人。
虞折烟有些惊恐的抬起头,只见站在她身边的封凰脸上依旧是风轻云淡,与那嘈乱的菜市口格格不入。
“我们走罢。”虞折烟扯了扯他的衣角,“我害怕。”
封凰紧紧的攥着她冰冷的手,白玉一样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认真的望着她,“我在这里,没事。”
此时只见两个穿着粗麻赤红,头裹红头巾的刽子手出来,手里皆拿着鬼头刀,和凌迟分尸刀出来,那刀极为锃亮,亦不知多少人命丧于此。
虞折烟从未见过有人杀头的,与周围欢闹的人群比起来,她简直成了怪胎一样的存在。
那监斩官将签往地上一扔,用极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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