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个油纸包,慢慢的放在她的手里。
虞折烟以为是什么最贵的珠宝珍玩,没想到是吃食,不由得愣住,待打开第一个油纸,却见里面是几颗新鲜的荔枝。
听说江南最近暴雨,河道淹了许多,入京的荔枝少之又少,便是皇后都很难吃到的。
“你从哪里的来的?”虞折烟脸上满是惊喜,这东西可比钗环珠宝珍贵多了。
顾玠淡笑不语,却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慢慢的打开另一个纸包。
却是两只极肥的醉蟹,看那形态竟是从江南过来的螃蟹。
他见她如此震惊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然后见她的手受伤了,亲手拨了一颗荔枝递到了她的嘴边。
虞折烟顿时脸颊通红,鼻息间全是他袖口处散发出来的香气,她慢慢的咬到了嘴里。
很快她就吃完了,顾玠却早就剥好了另一颗。
虞折烟刚想伸嘴去吃,没想到竟然被他一下子含在嘴里。却见他只咬了一半,另一半雪白的荔枝肉还留在外面。
就在她以为他会吃下去的时候,他却猛地低头吻住了她的朱唇,他带着野蛮的气息夹杂着荔枝的香气,向着她慢慢的袭来。
很快那荔枝落入了她的嘴里,他也慢慢的放开了她。
她的脸颊比地上的果壳还要红,她吞咽了果肉,然后不肯再吃。
就在这时,却见孙公公正慢慢的走来,他穿着蓝色的布制衣裳,弓着身子,一边走一边还东瞧西瞄的,看起来极为不安分。
待找到两个的身影后,他加快了步伐跑了过来,用尖细的嗓子道:“哎呦,顾将军您在这里呢,皇后娘娘说找您有要事商量呢。”
虞折烟还想着他昨日扇自己时候的嚣张的样子,又瞧着她如此摇尾巴讨好的样子,不由得心下厌恶。
顾玠自然也记得她昨日在湖边打了虞折烟两巴掌,见他弓着身子,伸腿一脚便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那孙公公可是皇后身边的红人,哪里受过这样的打,一下子跌倒在地,捂着心口疼的哎呀大叫。
虞折烟心里看着痛快,只躲在顾玠的身边看着热闹。
“奴才做错了什么,顾将军您告诉奴才,奴才好生反省着。”孙公公将掉在地上的帽子捡起来,戴在头上,又跪在了顾玠的身前。
“告诉你?”顾玠哪里是个宽宏大量能饶人的主,“孙喜,昨日你居然敢打折烟,本将军就将你的爪子剁下来了,拿去喂狗。”
顾玠原本对姐姐这个心腹还算尊重,也不曾为难过他这个阉人,如此冲冠一怒,也是为了虞折烟。
“您这可冤枉奴才了。”孙喜在宫中浸染了多年,他那张嘴,都能说到天上去。
“顾大人您这样聪明,想必知道皇后娘娘恼起来都能要了虞姑娘的命,奴婢虽打了她两巴掌,足以让皇后娘娘消了气。”他揉着自己被踢疼了的胸口,“再说奴才用了几分的力气您也瞧见了的。”
虞折烟此时并不想与那孙公公交恶,至少面上还要过得去才行。
他扯了扯顾玠的衣袖,她手上的伤口一下子碰到了他袖口上缀着的东珠,随即又是一阵疼痛。
“他却是没有用力。”虞折烟笑了笑,“您瞧奴婢脸上的伤早就好了,半丝的痕迹都没有。”
顾玠听到这话脸色才缓和了些,查看了虞折烟的脸一番,果然是没有什么伤痕的,才冷哼一声让孙喜起身。
孙喜虽刚挨了窝心脚,却也没有恼怒,只是如同笑面虎一样对虞折烟说道,“多谢姑娘帮奴才说话,以后在宫里我就把你当亲娘一样供奉着。”
一听这话顾玠反倒不愿意了,“谁是你亲娘,你这肮脏的东西也配说这样的话。”
被人如此的侮辱,那孙喜道没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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