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东西?”他俯身迫过来,似笑非笑的望向她,“要不咱们找个清净的地方,我将衣衫都脱了,你瞧着哪里好只管割了去。”
他的语调怪异,如同调戏良家妇女的轻薄浪子。
虞折烟狠狠的瞪她,顿时羞的面红耳赤。他却越发的得意,将她的双手死死的按住,然后顺势将她按倒在了石头上。
他俯身看着他,只离咫尺之距,气息暖暖的拂在她的脖颈间,“如何?”
两个人的姿势怪异,倘若旁人瞧见了可了不得了。虞折烟忙推了推他的宽厚的胸膛,将他的身体慢慢的推开。
“我只要一缕头发变成,用不得那样的烦劳。”她双手伸着,似乎他是随时都会扑上来的猛兽。
他在她的耳畔轻轻的笑,“要我的头发,难道要编织成结,结发千年不成?如今你我尚不是夫妻,何来结发一说。”
虞折烟也不知为了那楚兮兮要提这样的要求,弄得她这样的尴尬。
“我只想留起来当个念想。”虞折烟胡诌起来,“我就放在枕下。”
“难得你这样的痴情,我便成全你。”他说完将自己头上的发簪摘下,漆黑的发散落了下来,他伸手拿出袖口里的刀子,刷的一下割下厚厚的一缕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此割发当真是大逆不道。
漆黑的发好像很化作了水,缓缓的在她的心上划过,心底一点点的绵软,透着隐约的酸涩。
他深深迫视着她,“你可得割下些送给我,我也日日的放在枕边。”
虞折烟也觉得自己平白无故的拿了他的有些愧疚,拿过他手里的刀子往自己鬓间的青丝上轻轻一割。
掉落的青丝被她拿在手里,慢慢的递到了他的面前,“把你的也给我。”
顾玠拿过她手里的,跟自己手里的比了比,调侃道:“你果然是这会做生意的,那这么几根换我这些,到还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
虞折烟极为珍视她的头发,割下这几根也是舍不得的的。只往他的手里一瞧,果然不过寥寥几根,果然比不得顾玠的那些。
虞折烟还是面红耳赤的将他手里的那缕黑发夺了过来,然后揣在自己的袖口。
“我要回去了,这会子该用晚膳了。”虞折烟逃命似的想要跑,却被他一下子喜扯住了衣角。
“难道你想让我这样出去不成?”他满脸的笑意,“我这头发可总得有人帮我梳上才是。”
却是不能让他这样的走,尤其是他割发的地方十分的显眼,皇后若是瞧见了,她的小命就没有了。
“好,我帮你就是了。”
迎着他炙热的目光,虞折烟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弱了下去,耳后发热,再也说不出口。
她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后,十指成梳的轻拢着他的头发,不过片刻她就梳好了。
她刚要告诉他,却见他突然将她紧紧的拉在他的怀里,还未等她回过神来,他野蛮而霸道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陡然间的天旋地转,仿佛炙热的气息将她席卷,强烈的男子气息,不容抗拒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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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折烟回去用膳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沉,她端着手里的东西,气的想要砸在对面人的脸上。
她强压制着自己的怒气,“孙公公,这便是奴婢的晚膳,您莫要弄错了才是。”
在皇后面前侍奉的女官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连饭菜都是皇后娘娘用完赏赐的,都是大鱼大肉,山珍海味的东西。
而她碗里的不过是一碗馊了的粥,要不是飘着几粒米,让人误以为是白水。
“这就是你的。”孙喜甩了甩自己手里的拂尘,“伺候皇后娘娘的人都是勤快的人,所以才有福气只那些好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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