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凰的脸上并不曾因为这个孩子的啼哭而又半分的怜悯,他好像根本不疼爱这个孩子,即便两个人有血浓于水的关系。
奶娘心疼孩子,只想赶紧给孩子换好衣衫,却被他一下子给拦住了,“半柱香的时辰之后再换。”
奶娘吓得不敢在说什么,只见封凰腕上青筋凸绽,可转瞬又是满脸风轻云淡的模样。
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奶娘忙给陌殊换衣衫,他小小的身子早已冰冷一片,嗓子也哭的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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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宿醉的厉害,虞折烟醒来时天色已经放明,桌案上摆放的红烛早已燃尽,屋内暖玉生香,好生惬意。
虞折烟感觉到腰上很沉,一摸竟是男人滚烫的胳膊,耳后也不断的传来男人的呼吸声。
她不由得身体一僵,慢慢的转过身来,却见顾玠正睡得香甜,他也侧着脸睡着,半张俊俏的脸深深的埋在枕褥之中。
他被虞折烟吵醒了,眉峰渐渐的蹙起,然后不悦的睁开了眼睛,“安生一些,吵到我睡觉了。”
虞折烟忙坐起身来,一阵凉风顺着被子灌了进来,“你怎么没去上朝?”
他咕哝着,“良辰美景,何必在那些事情的浪费心思,我在府邸里陪着佳人不好吗?”
虞折烟刚想说什么,他搂住她的腰身。虞折烟再次躺了回去,只感觉他的温暖的掌心仿佛一团火焰,烙得肌肤生生发烫。
她看着他的脸,棱角分明,不由得伸出手去在空气中临摹着他的眉眼。他呼吸清浅,显然还没有睡下。
“你这样连早朝就不去,怎么像皇上解释的?”虞折烟的声音里满是担忧,“冬琅你果然最会害我,要是皇后娘娘知晓了,定不会轻易的饶过我。”
冬琅被她聒噪的声音吵的再无睡意,只得睁眼道:“我已派人送信进宫,就说昨日累着了,伤了身体。”
虞折烟一时被他的话给气着了,脱口道:“找什么理由不成,竟这样子御前说,旁人只以为你风流浪荡。”
“风流浪荡?”他俯身迫过来,似笑非笑望着虞折烟,“本将军昨日不过是忙婚宴,劳筋动骨罢了。果然你是想到那里去了,还说我风流浪荡——”
他的质问,将虞折烟的心思层层拆穿,拆得她无地自容。
虞折烟狠狠瞪了他,奋力挣脱他双臂的钳制。这可恨之人反倒哈哈大笑,将她的双手捉住,顺势摁倒在枕上。
他俯身看虞折烟,只离咫尺之距,气息暖暖拂在颈间,“你这蠢女人也害臊了。”
虞折烟给他气得发昏,也顾不得两个人还在床榻上,隔着被子就是一阵踢打。锦被随即落得,外面侍女也羞红了脸颊。
就在如此时刻,门外却传来的府内小厮的的声音,“将军,奴才又要是禀告。”
屋内的两个人正玩笑的不可开交,顾玠哪里有心思听,只对着门口不悦的喊道;“滚。”
虞折烟的双手被他抓着,眼见自己占了下风,不由得想分分顾玠的心思,只随后喊道:“什么事情,还不快禀告?”
外面的小厮听了她的声音不由得松了口气,忙道:“封公子叫人送信来了,只说小少爷病了,要您去瞧瞧呢。”
虞折烟周身的力气都消失,她正在床榻边坐着,一下子险些掉下去,被他一手揽住腰肢。
虞折烟满脸的担忧,“怎么办?”
顾玠没有气恼,声音里也带着担忧,随即问门外的小厮,“可说了是什么病症?”
“不曾说。”小厮思忖了好一会才接着道,“只是封公子派来的人还在外面等着,等着回信呢。。”
虞折烟忙从床榻上起来,温热的脚踩在地上霎时变得冰冷。
“不要急,我陪你去。”顾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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