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脖子,而她的唇也落在了他的耳后。顾玠随即调侃道:“你这丫头居然敢偷亲本少爷,看回府之后我怎么收拾你。”
说话间顾玠已经摸索到了楼角处,然后华霜按照他的吩咐,慢慢的网上蹭了蹭,然后往一摸,果然手边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栓铃铛的绳子已经送了,她是用了半分的力气,铃铛就被她扯了下来,只是那绳子上挂着的积雪,却一下子落在了两个人身上。
顾玠感到一阵阵的凉意,赶紧将她放了下来。
黑暗中他将华霜扯到自己的身边来,刚想替她拍着身上的残雪,却依稀的瞧见了她的脸。
顾玠顿时连神色一变,随手便往这女人的脸蛋上掐去,冰冷的手指只感觉到粗粝的肌肤,根本不是虞折烟的肤若凝脂。
“你是谁?”顾玠的声音里带着森然。
华霜见事情败露了,也不再隐瞒,“顾将军叫太监穿纸条给我,叫我来私会,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他一听见声音便知晓自己对面的人究竟是谁,只感觉怒火中烧,只恨不得将这个戏耍自己这样久的女人推下去。
“滚。”他怒道:“趁我没有杀了你之前”
他这才知晓自己犯了什么错,想必那太监办错了事情。
“刚才还柔情蜜意的,怎么这一会子的工夫就翻脸无情了,你们中原的男子都像你这般的狠绝无情吗?”
华霜的声音里带着嘲弄,却夹杂着淡淡的失落,然而顾玠却并不理会她,只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待他走后,她才意识到他的披风还在自己的身上。
虞折烟只自己回到府里的,那些送他们入宫的侍卫没有见到顾玠出宫不敢将她独自送回来,只吩咐了几个人抬着轿撵将她送了回来,剩下的人都在宫门往等着顾玠出来。
虞折烟回到府邸的时候已是深夜,府邸的门前挂着纸糊的灯笼在风中要摇摇晃晃着。
她径自下了轿子,拎起裙裾,刚想抬脚上阶,却桥见远远的有一个身影靠在墙上,一身的白衣,风吹着他身上的黑发。
宽大的袍服广袖被风吹起高高扬起,修长身形越发单薄削瘦,似难胜衣。惨白的光芒,投在他质如冰雪的容颜上,宛如透明一般。
虞折烟怔怔的看着他,仿佛周遭的一切都退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而她刚要转身,却瞧见那靠着墙的男人往雪地里跌去,乌黑的雪水顿时浸湿了他身上雪白的衣衫。
她落在台阶上的脚还是褪了回来,浑然不顾身后侍卫的诧异,径直的往封凰那里走去。
虞折烟此时才瞧清楚了他,只见他脸色不正常的红,竟像是病了一般,而他的手里还拎着半瓶酒他身上的酒气那样的浓,竟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封凰淡淡一笑,一语未成,陡然掩唇,咳嗽连连。
“你为何会在这里?”虞折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带着波澜,连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瞧见封凰如此,她竟觉得他有些可悲。
当初被先皇称为皇朝第一人的南安王世子,竟会沦落至此。
“我只是想来瞧瞧你。”他又猛地灌了一口酒,“你陪我喝一杯罢。”
他那苍白修长的手,握着杯子,分明已经微微。
虞折烟劈手夺了他酒壶,仰头张口,就壶而饮。如瀑浇下的酒,溅洒了她一脸一身,入口冷冽辛辣,逼呛得她泪水夺眶。
这不过是街头卖的酒,辛辣的很,想来封凰如今已经没银子买那上等的佳酿了。
封凰也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只伸手去夺她手里的酒壶,却还是抓了一把空。
呛啷一声脆响,虞折烟扬手将那酒壶抛出,跌作粉碎。
“我喝完了,你回去罢封凰,难道你想让陌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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