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无不掀起阵阵的尘土,惊鸟仓皇的飞过,才发现那军队如流水一般,没有尽头。
此时顾玠吩咐送虞折烟回府的几个侍卫走了过来,毕恭毕敬的牵了匹矮小的马,请她上马。
站在她身边的封凰却忽然开口,“你跟我一同坐马车回去。”
虞折烟还在气恼他揭穿自己的事情,也不理会他,只踩着马镫子想要上去,却听见他不冷不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原本是想带你一起去瞧陌殊的。”
她原以为因为顾玠闹的那一出,封凰是绝不允许自己瞧陌殊了,却听了他的话,顿时喜不自胜,忙竟踏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封凰的马车是太后亲自赏赐的,里面铺着后悔的毯子,里面置放着几个暖炉,坐在里面十分的惬意。
虞折烟昨日听闻顾玠要出征,便急匆匆的从府邸里赶过来的,几乎是整夜未眠,所以靠着暖垫,不一会的工夫便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隐隐的感觉身上一暖,睁开朦胧的双眼,是封凰将身上的大氅脱了下来,盖在她瘦小的身体上。
马车外的声音渐渐的热闹起来了,隐约间还有孩童打闹的声音,还有街上小贩的吆喝声。
她不由得猜测,只怕已经进了城。
而就在这时,马车却猛地停下,外面似乎传来了马叫声,随即是男人的声音,“封凰,见了本王还不出来行礼。”
虞折烟只觉得那声音十分的熟悉,细细的想起来竟是献王的声音,那个人素来狂傲,当初连跟了自己数年的女人都能杀了,显然是个心狠手辣的。
她慢慢的睁开眸子,声音里已经带着怒意了,“你们都是王爷,难道还有个高低贵贱不成。”
封凰的眼睛里依旧是那样的风轻云淡,好像外面的暴怒声不是冲着他过来的。他淡淡一笑,“若不想你同我在一起的事情传到太后的耳朵里,便好好的在车上躲着。”
她只得点了点头,眼睁睁的看着封凰自己先来帘子出去。
庆幸的是帘子上海留着一个缝隙,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外面的情形。只见献王被人前呼后拥的下了轿子,他身上还穿着团龙的衣衫,脸上也带着深深的厌恶。
“别以为你和太后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能瞒过本王去。”献王的声音冷冽,“果然同你的母亲一般,下贱至极。”
虞折烟清楚的看见封凰紧紧的攥着手,在极力的忍着心底的怒火。
“您可以诋毁我,您要是毁了太后娘娘的名声,那便是死罪。”封凰抬起头来直视着献王,没有丝毫的畏惧。
果然献王被他的话气的火冒三丈,掏出怀里的马鞭便往封凰的身上招呼过来,献王的那些侍卫知道坏了事,忙将献王给劝住。
原来这献王虽厌恶封凰,可面子上也过得去的,今日只因为皇后让他去给大军践行,自己这个正经八百的王爷却被扔在一旁,便怀恨在心,又因吃了些酒,便趁机闹了起来。
虞折烟见封凰硬生生的挨了几鞭子,明明他可以多躲开的,甚至鞭尾划破了他的侧脸,青紫的鞭痕上面隐隐有一行血丝。
他是故意的,虞折烟清楚的察觉到了,可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她却浑然不知。
很快献王便走了,封凰也上了马车,他胸口处隐隐的有血痕,想来是他的那刀伤尚未痊愈,伤口又被扯开了。
而他却浑然不在意,待瞧见虞折烟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胸口,不由得摇头轻笑,“这些伤无事的。”
虞折烟抬起头看着他,“封凰,你到底在谋算这什么,几乎能用自己的性命做诱饵,去博得太后娘娘的信任。”
封凰扭过头来看着虞折烟,果然这世上最了解他的,竟是这个恨他入骨的女人。
“我要天下最大的权势。”封凰对她竟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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