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主,这么简单的物理题也不会做——你说,她是怎么进到我们班的?”
陈一帆说:“关我什么事?”
杨皓青:“我这不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么,怕你懵懂无知被她的表象所迷惑。”
陈一帆:“班长大人,你们官方也这么八卦?”
听说连心的眼里完全没有自己,陈一帆略一愣神,随即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微笑。他不但不生气,反倒高看连心一眼,说明连心和其他女生是不一样的。
官方考证之后,连心成了一个中了邪的光有颜值的冰坨子,简称“邪颜坨”,至此盖棺定论。
到目前为止,大家知道的情况是:邪颜坨独来独往,不好与人结交,不住校,中晚饭在学校食堂吃,每天晚自习后,总有一个和邪颜坨长得很像的中年女人会准时来校门口接她。
从开学到现在,天气异常闷热,虽然节气上已经过了立秋,秋老虎的威风到底不容小觑。
这天下午,乌云笼罩天空,越积越厚,在那浓黑的云层里,隐隐藏着雷。
很快,狂风大作,众树断腰似的疯狂摇曳,紧接着豆大的雨点打将下来,打在窗外的榕树叶上啪啪直响。
一霎间,天空低悬,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铺天盖地倾斜下来。
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四班的同学关了空调,大开窗户,想迎一迎这久违的清凉。
谁知,窗户一开,那风伙同雨好似入了魔道,迫不及待满教室疯蹿,将窗帘吹得频频抽打天花板,各种试卷满教室飞舞,女孩子们头发飞散尖叫长啸状如女鬼。
窗户马上被关上了,可是已然满室狼藉,临近窗户那一边课桌上的书本已湿了大半,地上试卷纵横,试卷上的墨迹正大朵大朵晕染开去。
陈一帆临窗而坐,惨状可以想象,他拿着一块毛巾加入众多同学的行列,一页一页擦拭书本上的水渍。
池诚发现,连心一下午有些不对劲。连心不爱说话,池诚又不敢找她说话,大多时候连心只是默默的。
今天下午,连心也默默的,当开窗的那一瞬间,同学们乱作一团,而连心趴在课桌上纹丝不动。
池诚注意到她的时候,发现连心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白得吓人,嘴唇铁青,两眼直愣,身体微微颤抖。
池诚吓了一跳:“连心,连心,你没事吧。”
连心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池诚:“要我帮你请假吗?要我送你去医务室吗?”
连心没有反应。
最后一节课,池诚一颗心全在连心身上,他不知道连心哪里不舒服,不知道该怎么办。连心坐在座位上,盯着书本,一言不发。
池诚发现,连心的头发越来越湿,刚刚风雨进来,靠窗那边的同学好多头发都湿了,因为连心和池诚坐在教室最后,位置居中,并未受此波及。
可是现在,连心的头发湿得厉害,像刚洗过头,衣服也湿了贴在身上,当真汗如雨下。
终于捱到最后一节课下课,池诚准备无论如何要送连心去医务室。他轻轻喊:“连心,你还好吗?下课了。”
连心依旧没有反应,池诚去拍连心,手刚触碰到连心的胳膊,连心像弹簧一样跳起来,情绪异常激动,声嘶力竭道:“不要碰我!滚!”连心浑身战栗满脸泪痕。
池诚吓得直往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座位上,粗壮的手臂横空一扫,又是一串稀里哗啦的声音,书本又掉到地上去了。
留在教室里还没走的同学冷不丁也被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知道池诚把连心怎么了。
连心吼完这句话,只感到血气上涌,眼前阵阵发黑,五脏六腑不甘心共同被钳制在小小的空间里,一番横冲直撞,连心一吼,它们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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