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行动还不足以说明一切?”
“这话我就不赞同了,她是年级第一,她最先选座位,分明是帆哥选在她的旁边的好吧。”
“那是因为她知道帆哥肯定不会离开这片区域,所以才选帆哥的座位……等等,你的意思是帆哥喜欢她?”
满媛媛用手挡住张得老大的嘴巴,面部肌肉十分夸张,“妈呀妈呀,我好像无意中揭开了什么真相!”
陈一帆刚想说什么,杨皓青气愤道:“我说过这话吗?帆哥选在这里,自然是想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然后死灰复燃,不对,是东山再起,不要用你那狭隘的思想玷污帆哥!”
“哼,是不是玷污帆哥自己知道。”满媛媛凶神恶煞道,“帆哥,你说我玷污你没有?”满媛媛看着杨皓青,一脸挑衅,“反正解释就是掩饰,分辩就是狡辩,随便你!”最后这句话看似是对陈一帆说的,更像是对杨皓青说的。
“满泼皮,你,你……”杨皓青指着满媛媛气得打结,“我怎么和你这种人成了同桌!”
“气死你个死无赖!”满媛媛铁骨铮铮,很有花木兰的气势。
杨皓青和满媛媛回身过去各自生气,谁也不理谁,徒留凌乱的陈一帆。
这时,只见连心从门口进来,进来后直接往教室后面走,过道走了一半忽然看见池诚旁边奋笔疾书的黄杰,方才回过神来座位已经变动,她转身穿过讲台坐到陈一帆旁边来。
连心一坐下来,看见课桌上一本数学《典精》,随手一翻不是自己的字迹,陈一帆有些尴尬:“书是——”话未出口,连心已经看到首页上“陈一帆”三个字,连心把书不轻不重扔到陈一帆的课桌上,抓起书下那封信起身离开。
连心来到池诚面前,黄杰已经不知去向。池诚一直趴在课桌上,见是连心忙坐起来,惊喜道:“连心!”
连心把信放在池诚的课桌上,满脸浓云:“池诚,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池诚一头雾水:“谁的信?”
“他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死心塌地希望我和他在一起。”连心眼神冰冷,语气冰冷,说完转身离开。
池诚呆傻得厉害,眼皮越发耷拉下去,又趴到桌子上去了。
黄杰把陈一帆的作业还回来,谄媚道:“谢了帆哥,你真是及时雨啊。”
陈一帆神情淡漠,没有说话。
黄杰咳嗽一声,问看着窗外的连心道:“连心同学,那封信你看见了吗?”
连心回过头来看着黄杰,在连心的注视下,黄杰分分钟羞涩起来:“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不愿意就算了。”
连心转身去看池诚,只看见一堆趴在桌子上的肉。
晚自习一上课胡门神到班亲自督促各科科代表检查作业,各科科代表瞬间化身周扒皮大肆盘剥鱼肉乡邻。
胡门神照旧往讲台上一坐,用如同自带低音炮的胸腔发声:“把偷奸耍滑的小鬼儿给我提溜上来!”
一会儿,科代表们纷纷到讲台上来汇报:“胡老师,池诚又没做完。”
满媛媛最后一个汇报,满媛媛说:“帆哥这次没有额外多做一道题,这不合常理,请老师惩罚他,最好是狠狠体罚!”
胡门神把眉头挤成一个“川”字,看了一眼陈一帆,不动声色又看向教室最后的池诚,胡门神声如洪钟:“池诚,不用我多说了吧。”
池诚从座位上站起来,穿过过道,众人早已习以为常,没几个人还会把目光浪费在他身上。
池诚神色落寞,像一个人踽踽独行在荒原,出了教室门,下楼跑操场去了。
难得的是,以池诚这样的吨位,往常下楼楼梯间总要传来沉重的咚咚声,感觉楼都在颤抖,而这一次竟然悄无声息。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