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吸,烟在口腔里转一圈就吐出来了,并没有真的吸进去。
池诚吐出来的烟雾和陈一帆吐出来的烟雾团结在一起,形成浓浓一团。池诚怕引来巡夜的保安,赶紧用掌风驱散,像和空气打架。
陈一帆全然不在意,他熟练弹掉烟灰:“传言你们家挺有钱,总不至于连一个私人教练都请不起吧。”陈一帆这话说得有些刻薄。
池诚目光呆滞,表情呆木——池诚思考问题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还好月黑风高,陈一帆看不见,否则又该被嫌弃了。
陈一帆的话让池诚如醍醐灌顶,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与其胡乱减盲目减,还不如请教练科学合理地减。
池诚尚在思索陈一帆的话,只听见陈一帆漫不经心道:“又没来。”
陈一帆的语气很轻很淡,像在自言自语。
“谁?”池诚一时反应不过来。
陈一帆没有答话。
池诚稍一思索,很快明白过来陈一帆说的应该是连心。
是啊,连心今晚又请假了,她为什么请假呢?陈一帆尚且不明白,他池诚就更不明白了。
池诚正想说点什么,陈一帆又说:“你是认真的吗?”
“什么?”池诚发现陈一帆的思维太跳跃,他集中注意力也跟不上。
“学习。”
“哦,我是认真的帆哥。”
“如果坚持不下去,请早作放弃,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池诚刚准备表决心,陈一帆却突然站起身来,双脚交替跺跺,提提裤子,抖直裤腿,撂下一句:“走了。”
陈一帆也不等池诚,直接走下看台。
陈一帆走之前扔下的烟蒂并未熄灭,那烟蒂在这夜色中隐隐发出一点红光。
见陈一帆下了看台,池诚伸脚过去踩灭烟蒂,又学着陈一帆的样子,故作潇洒地跺跺脚,提提裤子,抖抖裤腿,然后走掉了。
池诚当晚回家就给母亲说请私人教练的事,母亲欣然同意。
第二天一早,池诚陈一帆早早来到学校,连心还没有来。
来了的同学都在读英语,池诚的面前也摆着英语书,可他只顾着看教室门。
陈一帆在读一篇已经熟能成诵的英语课文,手里把玩一支中性笔。那笔像长在陈一帆手里似的,在五个手指之间来回旋转,转得飞快,就是不掉下来,看得人眼花缭乱。
在上课铃声响起之前,连心慢悠悠出现在教室门口。
池诚惊喜道:“连心来了!”
连心一出现陈一帆就看见了,他停下旋转的笔,开始预习新课文。谁也没有注意到他轻扬的嘴角和舒展的眉头。
连心坐下来,池诚热情招呼:“早啊连心!”
连心淡淡扫了一眼池诚:“早。”
连心拿出英语课本开始小声早读,池诚赶紧捧着书,心满意足读起来。
关于连心请假的事,三个人只字未提。
池诚的私人教练很快到位了,听说很有经验,还得过不少奖。
有了私人教练以后,池诚竟然可以和陈一帆连心一起出现在食堂,还可以适当吃肉,只不过再不能像以前那样胡吃海塞,大快朵颐。
食堂里经常出现这样一幅画面:连心、陈一帆面对面坐在一起吃饭,俊男美女总是让人赏心悦目,随后一个胖子端着餐盘恬不知耻地闯入他们中间,画面瞬间违和。
众人一边遗憾,一边感慨。遗憾美感遭到破坏,感慨胖子的勇气,他是怎么做到坐到那样两个人旁边而不自惭形秽的。
池诚夹了一个硕大的鸡腿放到连心的餐盘里:“专门给你买的,吃吧。”
池诚想到那晚连心不在,他和陈一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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