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帘帐。
内里的景象,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啊!”
“这!”
人群中不约而同的爆发出惊叹声,一些胆子小的女眷,则三两个靠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哭泣。
皇上脸色不愉,就算是个傻子,都知道不可能所有的蛇都跑到同一个帐篷里来,只能是人为的。
容修将事情经过,当着众人的面,简述一番,最后问余宣帝,“皇上,这件事您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查,彻查!
余宣帝是个行动派,立刻吩咐下去,这件事要查的清清楚楚,一定要给个交代!
他下了死命令,说是查不出来,就连大理寺寺卿的脑袋给砍了。
接到任务的寺卿瑟瑟发抖,他坚信,余宣帝言必出行必果,满含热泪的表示,一定不会辜负圣上信赖。
容修全程没什么表情。
余宣帝踱步到他跟前,低声安抚,“帐篷不能住,暂时住这里,委屈你了。你放心,这件事绝不姑息。”
话是这么说,可他们都隐约清楚,会是谁做的。
容修唇角动了动,最终没说出什么话,他朝着余宣帝行礼,毕恭毕敬的恭送他。
半个时辰后,两个人总算住进了帐篷里。
云意被吓出了阴影,进到房间里后,央求着容修去查看大床下面是不是有东西。
知道她胆子小,容修一连检查了三遍,她才罢休。
“没有就好。”云意捂住脸,“我真的很怕。”
她很少如此直白的坦露自己的喜好,容修愣怔之余,将她抱住。
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
他被她压在下面,却笑得温暖,“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怕的话,我就一直在你身边。”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是情深义重,还是逢场作戏,在这一刻,云意感到安心。
她就这么趴在他身上,脸颊放在他有力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心跳,真实而清晰。
云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她受了惊,接下来打猎都没同容修一起,毕竟骑马真不是件享受的事情。
别看马儿飞驰时,长发飘飘,恣意潇洒,可所有的装逼都是要付出血泪代价的——
她从昨晚开始,屁股就酸疼酸疼的。
余宣帝彻查下令搜查放蛇毒害她一事,当天晚上查出来是个女婢放的。
尽管那女婢,云意根本就不认识。
容修和云意很清楚,这种皇宫里面的事情,水太深了,总会有无辜人被推出来顶包。
云意明知不是她,却也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女婢被推出去,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
当天晚上,她一直闷闷不乐。
容修知道根源在哪里。
他们都明白,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谁,然而他们却无法真的将那个人拿下。
皇室讲究的是权利平衡,相互制约的道理,余宣帝精通此道,断然不会轻举妄动。
这份委屈……
容修心头微动,看着大喇喇躺在床上的小女人,他不由自主的倾身压上去,“还气呢?”
“对啊。”
“那怎么办?”他声音更温柔了,轻缓的像是拂过她心田的羽毛。
容修触碰到她滑嫩的肌肤,整个人简直头发发麻,他贪婪的蹭了蹭,没成想下一秒,小女人的手把他脑袋推得远远的,“你别老占我便宜啊!”
他噗嗤笑出声,“占了又能怎么样?”
“容修你!”
云意作势要狠狠踹他一脚,却被容修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脚,她唔的惊讶出声,想要抽回来,男人力气大,让她挣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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