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伸手去撩拨头发,耳边忽然响起男人的低呼声,她手一抖。
“王妃,男女授受不亲。”
云意嘴角一抽,笨重的身子往后挪了挪,这才板着脸看他,“你可以走了。”
席止好不容易脸色缓和了会,被她一句话说的立马又黑了许多。
他冷哼了声,“你以为我愿意待这里?伸手,给你把脉。”
她气他口吻轻佻,也气他阴晴不定,干杵着没说话,席止见状更是没好脸色。
本来就是恃才傲物的角色,满心欢喜的靠近她,她却不给他面子,双方便僵在了原地。
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氛围,瞬间又像是拉满的弓,随时都有绷断的可能。
桃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由得心累,她到底还是心疼云意的身体,讪笑着主动给二人铺台阶。
“王妃,您坐下,还是让席大夫给您看看吧!说白了还是你难受,有大夫在,咱没必要受这个委屈。”
她话说的漂亮,事情办的也如意,安抚完云意,又好声好气的哄着席止。
知道他的脾性,顺着他的喜好继续说,“席大夫,王妃她是个孕妇,脾气见长,您何必同她计较呢?”
是啊。
他干嘛和一个女人计较,还是一个他中意的女人?
虽说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可他私心里见不得她多受罪。
席止心里松动了几分,面上却还是那副倨傲的神情,他不自在的哼了声,霸道的拉过她的手,指尖按压上去。
“你快点。”云意偏过头,瓮声瓮气的说。
“我巴不得呢!”席止嘴上不饶人,手上却格外用心,得知她无恙后,又冷声冷气的指使桃黄给他看水肿的部位。
她的两条腿足足比之前鼓了一大圈。
席止是记得她曾经有多纤细修长的。
“大夫,有什么办法缓解下吗?”
“我给你准备几次药浴。”席止收回视线,“等下拿方子抓药,晚上把药剂放进浴桶里,泡半个时辰就可以了。”
桃黄连连感激,接过药方,嘴甜的说了些拍马屁之类的话,随后恭恭敬敬的把他送走了。
虽然席止为人性格怪异,品行又不能一言概之,可他的医术有目共睹,确实令人信服。
当天晚上按他的方子泡了药浴后,云意几乎明显能感觉到,肿胀的小腿舒坦了许多。
次日早上又泡了泡之后,香禾夸张的表示,她的腿好像消肿了不少。
云意自己看不出来,不过她身子倒是轻快利索许多。
桃黄伺候她穿好衣服后,小声的说,“王妃,王爷在外面呢。看脸色不太好,在他身边跟着那位住西院的贵客,两个人似乎是吵了一架,一个比一个阴沉压抑的厉害。”
西院只住了小木鱼和云展,既然是贵客,就只能是云展了。
云展和容修吵架?
怎么可能?
云意走出到厅堂,不出所料,见到了他们,正如桃黄说的一样,两个人的脸色难看的要死。
听见她的动静,容修僵硬的扯出笑容,她皱了皱眉,他大概也意识到表情难看,索性薄唇紧抿着,上前拉住了她。
女婢们都被打发离开,房门一关上,云意开门见山的问,“你们两个怎么了?摆脸色是给谁看的?”
云展梗着脖子,将脸侧过去,用一切行动表明他现在的心情极度不爽。
他这副样子,像是回到了他被流放之前,幼稚又倔强,云意心软了几分,看向另一个人。
容修叹气,“他要偷偷溜出府去,正好我今天有事提前回来,在侧门和他撞了个面对面。”
“出府?”云意头大,“云展,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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