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这样!郑华竟比我想的还要狠。”灸舞道。
“什么?”钟翎疑惑道。
“是郑华杀了郑淑。”灸舞看向钟翎道。
“您是说”钟翎感到不可置信。
“郑华一直不敢没名没分的夺位,郑淑一死,你说会如何?”灸舞道。
“他一定会立刻攻入沈家,捉拿您说是您杀害了二夫人。”钟翎道。
“没错。现在沈府没有其他女子,不会存在女子之间的争执。而她昨晚又来见过我,今早还发了一顿脾气。如今她死在沈家,中毒身亡,我这个嫌疑无论如何是甩不了了。”灸舞道。
他太天真了,还以为郑华会来见他一面。郑淑一死,沈郑两家彻底翻脸,他怎么可能还来见他,一定是直接发兵围攻了。难怪!难怪他白天的时候不动沈家,那时候郑淑没死,他当然师出无名。
“沈家外面现在什么情况?”灸舞问道。
“有不少人是站在您这边的,带了兵马守在沈家门口,等候您的召见。”钟翎道。
“呵有真也有假。有的是真的来帮忙的,有的怕是郑华的奸细,假借守卫之名实则围住沈家吧。”灸舞道。
“那该怎么办?”钟翎问道。
“我得走。郑华最多半个时一定会杀到沈家,我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逃了出去,不然沈家马上就会被血洗,还有门外那些人,不论真心还是假意,我都不能让他们出事。”灸舞道。
“好,属下护送您离开。”钟翎道。
“你先走,我从正门出去。西城门汇合。”灸舞道。
“可是”钟翎道。
“我不会有事,你帮不上我,走。”灸舞道。
“是。”
“说!是谁!今日若查不出来,明日你们全部陪葬!”沈安诚满眼通红地瞪着跪了一地的下人。
无人敢答话,全都努力缩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沈安诚盯上。
“没人说是吗?来人,全部杖责一百,活着的带回来再审!”沈安诚怒道。
“少爷!少爷!奴婢想起来了,夫人昨日从二少爷房中回来就若有所思,今早不知为何满脸怒容,说什么鸳鸯壶,什么她亲眼看见喝下去的,毒啊,死啊什么的。”一婢女忙跪着爬出来道。
母亲昨日给思齐下毒的事他自然知道,今早母亲不忿也定是因为思齐没事。可如今母亲死了,思齐却安然无恙,而她是亲眼看着思齐喝下毒茶的。难道是思齐早就发现了母亲的不对,暗中调换了两人的茶杯?所以母亲自己饮下了毒药?
不,不会的。思齐就算知道母亲下毒害他,也不至于对母亲下此毒手。
“统统不许出去,我回来后,少了一个人,全部处死!”沈安诚说完便快步离去。
他一定要找思齐问清楚,思齐不会这么做的,一定不会!
“思齐!”沈安诚敲门道。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思齐!!!”
仍旧没有回应,沈安诚破门而入却未见任何人影,心中不禁更多了疑惑。拔腿正准备去卧房去寻,却听得外面一片吵闹,赶了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乱什么?!”沈安诚看到在门口乱做一团的众人怒道。
“沈族长,盟主,盟主他强行闯出去了。现在外面兵荒马乱,他又不让我们跟着,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啊。”一年逾七十的老头走上来忙道。
沈安诚闻言蹙眉,外公兵变的想法他始终不认同,毕竟洛阳城这么多的百姓是无辜的,所以假意答应了外公,但去安排的时候让下面的人一定要听他的命令才能行动。看来外公是不信任他,找了别人来做。但怎么会在今天?
不行,他要去见一下外公,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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