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澡。
因此我们早就赤裸相见过完全没有普通教授和学生那种隔阂与拘束。
教授也很有趣,从他从昏迷中醒来以后端屎接尿这活就用眼神指定我来做不让师母插手,固执的像个孩子。
教授终于斜靠在病床上睡着了,仿佛这个姿势要比平躺舒服一些。教授醒着我不能睡教授睡了我还是不能睡,我是个卫兵要一直睁大双眼值班。
我站起身来到外间透过窗子看外面的风景,自从我们从山里下来以后天气就没好过,始终都是阴雨连绵让人的心情很郁闷一点都不通透。
病房里的教授睡得很沉暂时一切正常,我悬着的心一直悬着,后背隐隐作痛,我无法确定那疼痛是不是后心的胎记引起的。
这两天我一直压抑着自己对那把石头战斧的强烈好奇,尽量不去想不去碰,我怕我一旦开始就没办法再放下。
外面开始下雨,不大,淅淅沥沥,很多人都没有带伞一边咒骂着这鬼天气一边急忙往屋檐下跑。
母亲离家出走之前我还小还没有足够的觉悟和认识去追问自己的家世和家族隐秘,母亲离家出走以后我的人生就只剩下两件事,一件找妈妈,一件完成学业。
那么现在当我的后背在阴雨天再一次疼痛起来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探究家族隐秘的愿望,因为这一切都与我的父母有关都与我有关。
我不相信死亡诅咒是真的,既然不相信我就要去亲手揭开真相找到答案。
教授一个人来大熊山考察之前就已经决定让我回西拉沐沦河老家实习了,只是因为某种我不知道的原因还没有亲口告诉我而已。
本来只要我找到教授事情就会立刻真相大白,可是谁想到现在教授居然成了一个说不出写不出的重症患者。
今天上午第二次检查的时候在教授的右臂大臂外侧出现一个青紫色星型伤口,像是磕碰摔打出来的淤青,可是首先也得有一个星星形状的东西才行。
他到底从哪里摔下来又到底撞在了什么上面除了他自己之外没人知道,甚至在惊恐急于逃命的深夜密林当中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遇到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变成了暴雨,跟我到新化第二天一大早大山上的那场暴雨如出一辙。
我转回身走回里间病房再一次检查教授的睡眠情况,拿起手边的湿毛巾给他擦了擦额头的虚汗。
他的呼吸顺畅了一些四肢也比之前伸展开来,只是右臂还是显得很紧张,仔细观察一直在轻微的持续的抖动,左臂则相对正常。
我忍不住轻轻撸开教授右臂的袖子,果然那个青紫色的星型图案又加重了,可能实际上就是淤伤肿胀而已,但此时此刻我的心情肯定不会单纯的那么想。
难道教授也在大熊山里找到了什么奇特的古文物?
可惜他并没能像我和唐婉一样顺利的挖掘并且完整的带回来。
突然背后一阵冷风袭来,有人进门而且不是师母,师母身上的味道我已经很熟悉,即便是现在这样背对门口的身形也能第一时间闻到。
也不是主刀大夫和那个长沙医学院教授,是个完全陌生高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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