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唱念做打,自是都不在话下,看得台下的人皆是满脸的盛赞,确实是一场视觉盛宴,同时却又鼓舞振奋人心。
南宋末年,金兵大举入侵中原,大批平白无辜的百姓被金兵所俘虏,从而成为了金国官宦人家的奴仆,韩玉娘和程鹏举本是南宋大臣的后代,却在金兵肆意攻打中原,兵荒马乱的时代里成为了金国将军张万户的奴仆,张万户强迫二人结婚,新婚当夜韩玉娘劝说程鹏举寻找机会逃离金国,返回南宋。
张万户无意之间从下人口中得知了此事,将韩玉娘卖给了一个瞿姓的男子为妻,分别之时,玉娘将自己的一副耳环留给了鹏举,自己拾得鹏举一只遗落下的鞋子作为纪念。
鹏举历尽艰辛,终于返回南宋,并参军入伍,得以建功立业,成为了襄阳太守,鹏举设法找回了玉娘,而此时的玉娘已经病入膏肓,而后憾然而逝,二人的爱情终以悲剧告终,但抵御外敌却得以成功。
江南看到玉娘闭上眼睛的时候,从此与鹏举天人永隔的场景,隐忍许久的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
梅老板唱的如泣如诉,曾谙那时还不懂这种跨越时间的爱情,只觉得那玉娘一片痴心,等了一辈子,也盼了一辈子,初听不知曲中意。
二个小时的表演,满场座无虚席,江心也是第一次来看姐姐的戏剧,无不惊叹。
曾谙也是第一次听,风景也自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听戏,结束之后,满堂喝彩声不绝于耳,大家纷纷起立,对着台上的三位大师鼓掌。
林合阳看得眼中饱含热泪,却只是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方向。
这一“生死恨”,对于此时的武汉而言,确实是振奋人心。
外敌当前,侵我土地,略我遗迹,杀我同胞,我们唯有抵抗,方才有自由,不战,只能等死,若战,许有一线生机。
三位戏剧大师优雅谢幕,淡然的退了下去,经久不息的掌声,响了许久许久。
风景起身,望着台上的三人默默的鼓掌,想起曾经浴血奋战的沙场,自觉内心感慨万千。
卢思先生起身鼓掌,微微一瞥身边的曾谙,清澈的眼神中,饱含了太多的情绪,散场之后,卢思先生本是已经走了。
曾谙却跟上了卢思先生,也一眼看到了坐在后排的江南,此刻望着台上的幕布,哭着的模样,她没有看到自己,戏院的人太多了,曾谙只得先跟上了卢思先生。
“卢先生,我有一事相求。”
卢思停下了步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略微稚嫩的男孩:“说吧。”
“我想参军。”
“为何要参军?”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国难当头,因为我是中国人。”
“我早看出来了,你并非池中之物,”卢思淡然一笑,看着曾谙。
半晌,卢思看着曾谙,眼神深邃,淡淡言语:“你可知,这也许是条不归路?”
“我知道,可我永不后悔。”
“好,无国哪来家,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过几日,我派人送函件给你,你去珞珈山军官训练团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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