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个白胡子的儒雅老头子从人堆里挤了出来。
那儒雅老头子拍了拍衣袖,理了理挤皱了的衣裳,大步迈进公堂。他见到县官高坐,并不下跪,只是朝他行了个礼仪。
赵雨疏见到他,面如土灰,心下已经绝望,知道此番她必会败诉。你道来人是谁?正是前几日欲强得赵雨疏而不成的教书先生周子岑。
县官道:“原来是周公周秀才。你了解堂下之人赵雨疏?可为本堂作证裁决谁说的是真话?”
周子岑道:“回禀大人,这赵氏的儿子武迟先前在我门下学文识理,我对她自然比别人要熟悉得多。”
县官道:“那你说说,赵氏是否真如李三口中所言的水性杨花。”
周子岑道:“李三所言非虚。这赵氏却是个不守妇道c毫无贞洁的女子。”遂将那晚说给谢枫的故事又搬出来在公堂之上讲给大家听。说完,志得意满的朝着赵雨疏做了个报复性的笑容。
这周子岑在外的形象都是道德学士,说话自然比赵雨疏有公信力,又加之他与县官相识,县官自然更倾向他。
县官拍惊堂木判定道:“堂下之人赵氏状告李三罪名不成立,当堂释放;赵氏不守妇道,污蔑他人,欺瞒公堂,杖责五十!”从签筒内扔出一张签令。
两班衙役受令,立即用棍杖将赵雨疏压在地上,两人立在两旁各执着一根罚杖。
赵雨疏心中知道此冤无法申辩,所以在受罚之时紧咬牙关,并不发出一声“冤枉,求饶。”的话来。
罚杖一下一下地打在她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声音。衙门内外都无人言语,围观人群都不忍,用手捂住眼睛。行罚的衙役也是心软之人,越往后打手下力道越轻。饶是如此,打了三十二大板后,赵雨疏终支撑不过昏过去了。
衙役停杖禀告:“大人,赵氏已捱了近四十大板,恐怕再打下去性命不保。”
县官见已打了那么多下,少不得要卧床几个月,也达到惩罚的目的,剩余的便作罢。将惊堂木一拍,退堂。
周子岑痛快的笑着跟随散开的人群离去。衙役晃了晃晕倒在地的赵雨疏,没什么反应,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处理。
这时一个年轻汉子自衙门外走进,扑倒在赵雨疏身旁道:“夫人,夫人您没事吧。是小九害苦了你啊。官家,夫人没事吧。”
来人正是染坊工人刘小九。他在染坊内工作时,突听有人说起前主人武夫人到衙门击鼓鸣冤,于是他放下手中工作,急急忙忙地赶来。
官差道:“受了三十几杖,昏过去了。我们刚刚还在商议要如何处置她的去处,你来了正好,看你这么关切她的安危,是她家人吧,赶紧带她回去上点伤药,近期好好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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