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四 章 偷甘蔗(第1/2页)  哈妹的奋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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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时间,都没看到过许小刚。

    大家都很默契地不再提起这件事。

    只是,我总会在不知不觉间,思绪飞得老远了。要说是想爸妈了,我不想承认,他们在家时,我没能体会多少父母爱。可要说不想吧,怎么又怅然若失?

    “你不要命了?知不知道打架会死人的?”这句话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之前骂郭家兴时,是脱口而出。因为太熟悉了,以前,爸妈就总是这样骂哥哥姐姐的,骂完后就开打。

    自从回到这个家来,我就常常躲在门后角,透过门缝,无声地看着外面鸡飞狗跳。

    哥哥鬼哭神嚎,姐姐据理力争,拇指粗的木棍落在他们的脚脖子上,瞬间就红红紫紫,用手臂去挡,手臂上也斑斑条条,最要命的是,还不准哭,越哭打得厉害,终将变成饮泣吞声。

    我牙酸手脚软,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四肢。

    小孩子的事都不算事,大人的事才真吓人。

    往往是,这被打的斑痕还未消,就会有邻居过来家里告状,说是哥姐打了他们家孩子,于是又得挨上顿。这一顿是打给别的家长看的,比之前是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啊,这旧痕未消,又添新伤。

    直至后来,只要看到哥哥姐姐身上有带回来伤疤,爸妈就知道他们又在外面惹祸了。这一顿打是跑不掉的了,也不问青红皂白,管你有没有理,管你在外面被人打得有多惨。

    一边打,还一边骂:“我现在就打死你,在家被我打死,好过去外面被人打死……”

    你们当局者倒是乐此不疲,可我这个旁观者却是心惊肉跳啊。

    我下意识地检查自己的身上,这次打架,没留下伤疤。

    但手臂下沿,那个镰刀般的旧疤痕……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妈妈有没有发现过?当时我可是痛得几天都洗不了澡呢。

    那是台风刮倒了好多树,公家的,这算是天灾带来的福利。好多人为了争抢到更多,风雨未停,就冒着危险,去把倒来的树枝拖回自己家来。

    我看着哥姐拉回来树枝,都得到妈妈的赞许。我也想讨厌妈妈欢心,也很拼命地去参与,只是个子太小,我发现的大树枝又拉不动,就取来家里的大弯刀,抓起树枝一根一根地劈断。

    就在我两手臂酸酸爽爽时,突然风加大雨加急,一个不注意,树枝滑溜,弯刀没稳住,就刚好滑到了手臂。因为正举着树枝呢,手臂下沿是向着刀的。也没深入肉骨,就是刮翻开来一层皮,饺子皮般大小……

    我甩一甩头,甩去脑海里的影像,也甩下来刘海垂,罩住了额头上的新伤疤,就看不见了。

    日子无声流逝,童年的心事,也无声流淌。就像那顺势婉转的小溪,清澈见底,可以看里面小卵石的花纹、小鱼儿的脉络,只是没人去留意罢了。

    我把一张张试卷叠得高高的,红色的100,仿佛妈妈赞许的笑脸,好像爸爸温暖的大手,正抚摸着我的头。

    只有这时候,我才感觉安心多了,仿佛看到未来的自己:一位站在讲台上的成功知识女性。虽然这是在电视广告里的镜头。因为喜欢这个劲头,我常常会跟着广告词大声念:“护*宝,令我更干更爽更安心!”

    这时,又听到姐姐大喝:“羞都羞死了,什么都念。”

    怎么又念出声音来了?我当下就禁声了,同时,心里委屈,这不是我亲姐姐,她跟舒表姐才像亲姐妹。谁能明白我的心声呢?

    那天,老师给我们念了一段《野草》的序,我就很崇拜鲁迅先生,感觉自己就是他笔下的野草啊。我想,要是能成为他一样的作家,就可以把自己心里的话给写出来,那样就有很多人可以读懂我的心声了。

    于是就美美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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