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女子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语气悠然地说道:“看出来了?”
太平神色复杂地看着对方,最后只问了一句:“这是你的?”
但是蒙面女子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收回了匕首和玉牌:
“你记住,不论以后遇到过什么c看到过什么c听到过什么这个世上,总会有人对你是真心的”
说完,蒙面女子定神看了太平一眼,就再次起身跳出窗口,匆匆离去。
牡丹没过多久就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见到太平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谨慎地招呼道:“殿下,该用膳了。”
太平又看了一眼窗外,随后神色平静的坐到了食案前。
“牡丹——”太平突然出声呼唤,原本准备离开的牡丹只好留了下来
“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太平挥了挥手,示意牡丹坐到她旁边。
牡丹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一头雾水地走了过去,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太平身边。
太平定定地看着这个贴身侍女许久,直看得牡丹浑身发毛,这才放过了她:“好了,你去罢。”
牡丹满腹狐疑地告退了,留下太平一个人继续坐在房间内。
“以后的事情我会和你一样吗?”太平喃喃自语。
长安,大明宫
武后此刻正在看着一封刚刚从鸽子身上取下的密信,眉头紧皱:
“哼——这些世家子倒是胆子不,青天白日就敢调戏女子,当真是无法无天!”
说着还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一旁执笔记录事务的宫女看见武后发怒,虽然神色未变,身体却是微微一颤。
自显庆五年李治风疾发作,无法视政以来,武后摄政已逾七年。
在摄政期间,朝野之上倒也仍旧清平无事,只是作为一个不安分的女人,她的目标并不止于宫内摄政。尽管这个时候的她,也不知道她以后,应该要走多远。
权力欲望的膨胀使得她和李治之间出现了裂痕,李治能感受到她的野心,他认为这会害了她。
也许是为了保护她,也许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皇权;李治于麟德元年召见了宰相上官仪。
此时的上官仪已经是秘书少监c进西台侍郎c同东西台三品的两朝元老,对于李治的犹犹豫豫的“皇后可替否”的询问,自来以忠臣自居的上官仪直言不讳地回答:“皇后专恣,海内所不欲,请废之”
李治终于痛下决心,命令上官仪起草废后诏书,准备于次日昭告天下。
武后的眼线很快报告了此事,武后也顾不得其他,就匆匆赶到了御书房。
上官仪眼见武后冲进来,已经来不及收起诏书了,只好看着诏书被武后一把抢了过去。
看完诏书的武后当即撕裂了还未来得及发出的圣旨,朝着李治嚎啕大哭,质问道:“妾身自以参与国事至今,未尝有负于天下,陛下奈何弃之?”
李治讷讷不能言。想起之前皇后为自己做过的一切,也自觉太过,只好不再提废后之事。
事后武后依旧心有戚戚焉,追问何故,李治竟回答:“我初无此心,乃上官教我”
武后也没有再追究什么。
不久,上官仪被告谋反,满门尽诛,女子充入官妓,自此朝野上下不复再言“废后”一事。
同时,武后要求李治让她一起上朝。
李治身染风疾的情况下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同意,是为“二圣临朝”。
而如今的武媚也不再是当年的武才人了,她已经具备了完全的政治能力,多年上位者的威压也使得她凤威赫赫起来。
今天这样的爆发,周围人也无疑受到了很大的压力。
发完脾气后,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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