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商人说了三个字后便停在当下,只是楞楞地看着唐天,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唐天看着西夏商人一动不动地张着嘴,目光平缓,但却是没有闪动的迹像,心里突然想到,急忙大喊:“来人呀,来人呀!”
这货二话不说马上跑过去,推倒楞站在原地混身疆硬的西夏商人,手摸着鼻吸。
好在还有呼吸,这是怎么了,是什么人下的手,在哪里下的手。
唐天扫视着茅草屋的四周,这时王远已经带着上官清儿和外面的守卫进来了。
“快快,派人去叫珍儿,四周有敌人。”
唐天怎么也想不明白,敌人是怎么进攻的,又是怎么在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手的,唐天马上用手摸着男子的身体,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
王远已经派人出外面搜查了,珍儿也过来时,西夏商人依旧呆傻的样子,不能说话,不能动弹,仅仅是呼吸还在。
“珍儿怎么样,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玲儿一副焦急地看着珍儿问道。
珍儿神情紧张地摇摇头,目光中充满复杂地神色,看着唐天,说道:“唐天哥哥,我怀疑,可能是中了蛊毒,但是我现在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蛊。”
真特么有蛊这种东西,真是开眼了,电视里经常给看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东西会不会是后世里的寄生虫呢?
唐天哪见过这东西呢,电视上说蛊这东西都是一些少数民族所饲养,分了很多各类,自己也不太清楚,忙看着珍儿问道:“珍儿,你清楚是怎么回事吗?”
“我也不是太懂,只是分析,应该是有深仇大恨才会下蛊。”
大家正紧张地盯着倒在床上的西夏人,王远的人从外面回来报告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
“唐天哥哥,现在我也只能试试,看看这种治法可不可行。”
珍儿把她想到的治疗方法讲一遍,原来种蛊的人将蛊中的别人的身体里,蛊一般都是在血液里生存,最为简单的方法就是通过放血的办法,让蛊随着血液流出来。
此种方法的危险在于,如果血都流完了,蛊还没有流出来,怕是人也没有救活,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就是确认蛊的在身体里的位置,才决定从哪里放血。
“可是此人现在混身疆硬,如何确定蛊的位置呢?”
“一般人体各个器官都是同脑部控制,此人身体疆硬应该说明蛊在脑里,我们只要想办法把它调离脑部,就可以通过放血的方式,让蛊流出身体。”
唐天一听,这完全不亚于后世里的一次脑科手术,再没有任何x光机的情况下,来确认脑部的蛊虫位置,简直跟作梦一样,唐天基本上放弃珍儿方法成功的可能性。
“办法我有两个,就是不敢确认哪个正确,想听听大家的想法。”
唐天知道现在珍儿只是缺少信心,毕竟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所以希望大家给她一个信心,急忙说道:“你说说看!”
珍儿说出两种办法,一种是通过冷水降低头部的温度,这样让蛊往温度高的身体方向移动,另一种就是通过足下放血的办法,让蛊跟着血液流动而出。
唐天不得不佩服珍儿的聪明,以及对医学知识的掌握,于是说道:“放血的办法简单,而且不会伤到病人的脑细胞。”
几个人都用佩服的目光看着唐天。
唐天知道大家一定不知道脑细胞是什么东西,才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于是说道:“大家别看了,快去准备,就按放血的办法做。”
珍儿用银针在西夏人的脚底深深地扎下,鲜血顺着脚底流下来,唐天看着鲜红的血液,只能等着珍儿的结果,对于这种奇特的治疗方法,唐天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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