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而抱着他大哭:“柏哥吓死宝儿了。”
“宝儿真是个爱哭包。”
可除了宠溺的笑着还能做些什么呢?皇帝不敢轻举妄动,就只轻轻回抱着。
柔和的橘黄色阳光斜照进来,激起室内一阵阵尘埃,皇帝等华雒哭够了,让她扶着去找秦墨。
当时秦墨正在研磨草药,脑子里想着从爆发疫病到现在,病人显现出来的所有症状,越想越乱,脑子里就像塞了一团乱麻。
这一切在看到皇帝那一瞬间豁然开朗。
“樱桃!”
华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皇帝已经镇定如常地开口:“你给我喝的是樱桃?”
秦墨大笑,连草药也不磨了,让药童赶紧煮粥,里面放上几种草药,最重要的是放上囫囵的樱桃,为了调味,还放了香料。
第一锅粥分成了几碗让自愿试药的病人喝了,过了一天果然好多了,不过秦墨还是找了城内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继续改进,甚至针对专门的情况分出几种不同的药方。
几日下来,城内疫病的情况改善不少,只是有些病人的情况还是反复,顽疾不去。
秦墨去找皇帝的时候,华雒就在旁边看着他吃饭,时而添粥时而夹菜,看着宛如成亲多年的老夫妻。
秦墨咳嗽一声,“华雒你先出去。”
没有直接回答,华雒看了看皇帝,他只是悠闲地喝完一口小花莲藕以后,又是那般高高在上地语气:“有什么话不能直说,躲躲藏藏哪里算是男儿做派?”
秦墨无语,心里暗暗骂他死樱桃,这才舒服了些,正色道:“城中有些百姓顽疾反复,若是再拖怕有危险,如今我有一法,不知你同不同意。”
“什么办法?”
华雒听到了恐怖的法子:“你手掌割破,与一病人血肉相融,你和他们症状最为相似,治好的最早,体内抗体最好,也最有疗效,无论怎样你都是…”
“好。”
“不行!”
还没说完他们二人就做出了回答,华雒的面上已经有了怒色,站起来就要赶人。
“你这是什么法子,柏哥好不容易避过鬼门关你又让他冒险,你这安的什么心?”
华雒的表现和以前柔柔弱弱的样子截然不同,皇帝最初有一瞬的愕然,然后赶紧站起来抱住发火的华雒,柔声安慰:“妹妹,妹妹,宝儿,不怕的,会没事的。”顺便给秦墨使个眼色让他赶紧出去。
秦墨无奈地摊手,整了整衣袍,悠然离去。
皇帝答应了,其他就好办了。
华雒慢慢平静下来,闭上眼睛压了压准备复燃的怒火,狠狠地剜一眼皇帝,一句话都不说地走过去坐在床边。
皇帝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华雒挣扎几下无果,就这样背对着他沉默。
“我真是把你惯坏了,不过这样也好,我更喜欢跟我发脾气的你。宝儿,我首先是大燕的君王,后来才是你的柏哥哥,你遇到危险我会奋不顾身的救你,大燕的子民需要我,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华雒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皇帝的手背上,他抬手擦去,“我十五岁登基,到如今已经十年了,十年间我始终不敢松懈。
“第二年高车犯边,我亲自带兵击退,身上大大小小百余处伤疤。”
“第四年考场贪墨案,我三天三夜没有合眼,看了长长短短千份奏折,整治朝堂十三重臣,其余小官不计其数,”
“第五年罪臣赵毅谋反,逼宫门,后亲手诛之,”
“第七年虢山匪盗猖獗,我带三千羽林卫围剿,匪盗熟悉山林,放火烧山,前羽林卫将领江戈及百余壮士为救我而死,当时火焰冲天,照亮了整个龙京,第八年…”
华雒吻住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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