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陈家小姐。
“陈容?”二楼包厢里,齐慎剑眉微挑。
他透过窗户,一扫,就瞧见了对面的陈谢二人:
“哎呀呀,还真是衔子他媳妇儿啊……”
旁边的严崇脸色不虞:
“怎么能直呼人家姑娘的名字?她好歹是衔子的人,你可别乱来!”
这家伙的一贯作风,逼的严崇不得不严阵以待,他生怕一个没留神,好哥们儿的媳妇儿就被齐慎这个贪花好色的给勾走了。
齐慎的笑容一凝,又接着笑道:“我怎会是那样的人?浊子你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严崇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一百两?真巧!这个陈家小姐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
齐慎有一个优势,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令仪你快看……齐慎好像是在咱们对面的包厢……”谢琰终于留意到了对面的齐慎。
陈容偏头瞧了一眼,只见包厢里里坐了两个少年:
一个风流潇洒,一个端方如玉……她想起了姜衔曾近对她提过的……想必这就是齐慎和严崇二人吧!
恰巧齐严二人也看向了这边,四个人的目光相碰……
谢琰连忙侧过头回避了……她与齐慎、严崇没什么交情,只知道他们是闺蜜未婚夫的好哥们儿……
陈容对着严崇微微颔首,看也没看齐慎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喂!这差别也太大了吧!凭什么她对你就是青眼,对我就是白眼?”
齐慎愤愤不平,十分委屈。
“我齐慎哪里得罪她了?”
他和严崇、姜衔从小一起长大,三个人当中,最得青睐的就是他齐慎!
他比严崇能说会道,比姜衔容易接近……一起逛窑子,最得窑姐欢心的也还是他……
浊子这个无聊透顶的呆子哪里比得上他这个大名鼎鼎的玉面郎君!
这小娘子也忒不识货了!齐慎心中不断嘀咕。
严崇喝着茶,不想理这个自视甚高的家伙。
齐慎越想越气人,一拍桌子,对着身后的小厮喝道:
“继续押张生……就押西郊那片果田!”
“那个慎子啊,你……”
严崇话还没说完,就被齐慎打断了:
“怎么,我还不能争口气了?你要还是兄弟,就别掺和这事儿!”
严崇一肚子话全被堵了回去……完了,他可怎么和衔子交代啊?
“齐家少爷又追加了一张田契……价值五百两!还有人加注吗?张生十赔一,乔生一赔二十!大好机会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庄家极尽吆喝,到处煽风点火。
“……令仪,你可别冲动!”谢琰在心中痛骂了齐慎这厮一顿。
茜罗也跟着劝道:“是啊,小姐,就听谢小姐的吧!咱们何苦与他们置气呢?”
陈容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岂是那么好劝的!
“不就是五百两吗?跟!”
她脸色如寒冰一般,在茜罗耳边吩咐道。
“你去给乔生带几句话……”
茜罗听了,轻轻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陈家小姐追加五百两!还有没有下注的?”
庄家大吼一声,人群瞬间安静了,然后又接着囔囔起来。
“这陈家小姐是嫌钱多吗?”
“可不是吗?押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哼,就等着输吧!”
“是啊,这乔生哪儿是张生的对手!”
……
张生听说陈家小姐加注面色一黑,往后一听旁人的议论,顿时雨过天晴、眉开眼笑。
乔生又是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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