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们听到村里小姑娘的话后有些愤慨,不过一想到是王烈后也就释然了。毕竟,王烈的发迹史实在是过于刚猛,他们哪里能够相比。盯王烈,说王烈,恨王烈,还不如恨莫大仙,怎么说莫大仙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人,总不能一人打一群吧。
王烈没有理会村民们的建议,而是一脸淡笑的看向莫大仙,“我王烈不是一个过于计较的人呢,以前你怎么对我,没有想过复仇是不可能的,没有想过报复是不可能的,没有想过放弃是不可能的!但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当我知道你的过往,当我明白你曾经的痛苦,我也就理解。不是谁天生就有一个恶毒的心,不是谁天生就能够欺负人的。我能够原谅你,不是代表我能原谅,而是我希望你能从现在开始,重新开始,重新开启一个属于你自己的人生,哪怕这个人生,在你以前看来是不复存在的。”
王烈站起身,低头看了一眼莫大仙,随即嘴角一笑,潇洒离去。
莫大仙愣愣的看着王烈远去的身影,看着王烈渐行渐远。这一刻,他陷入了深思,脑海之中不禁回忆起这几十年来的经历,想起自己的孩子,想起别人孩子是怎么痛苦,想起他们的父母是如何焦急,不与当初的自己是一模一样吗?
恨吗?恨过。
急吗?急过。
可是恨和急是无法换回自己的孩子。这么些年来,自己的怒火应该早就被时间所冲刷了,被五步蛇咬到,本就能够治疗的时间不长,再加上拖延了个把小时,已经是无力回天。
莫大仙将怒火发泄在了村民身上,疯疯癫癫,曾经的自己是很朴实的农民,和邻里之间的关系相处极好。重新开始,真的可以吗?
不知觉,莫大仙看向院落里被灰尘堆积的锄头,看着一袋袋还未被播种的种子,一双老茧的手触目惊心,重新再来,他们会接受自己吗?
村民们觉得没有看头,渐渐离开。仅剩下几个曾经奉承过莫大仙的妇女还站在大门口,有些恋恋不舍。几十年的洗脑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恢复的,莫大仙嘴角苦涩,叹了口气。
“大仙,你可千万不要被王烈给说服了啊。”
“就是啊,我们还要靠着您呢。”
“你们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莫大仙叹息一声,钻回被褥。
几个妇女面面相觑,都不知莫大仙怎么了?要是以前,莫大仙那浮尘一挥的潇洒之姿还不得分分钟征服她们。眼下,莫大仙发话,谁也不敢逗留,很快离开。
炽热的阳光照射在王烈的嘴角上格外温暖,帮莫大仙正回了骨,就算莫大仙再怎么对他有意见,也绝不可能再害他。就刚刚自己的一番看似肺腑之言的表态,王烈觉得自己很有演说的天赋,哪天去学院啊,讲台啊,演讲演讲,说不定还能搞定一群小迷妹。
自己坐在莫大仙的身前,几针之下解决了莫大仙的痛苦,然后手腕轻轻一扳正,莫大仙的手骨就被他给正了过来。轻巧而又便捷的手法,所有村民都看在眼里,想不出名都难。最主要的是,还不要钱。
要是能在破庙内好好发展发展,说不定到了日后,王烈还能边赚钱边种地,双管齐下,两不耽误。
“王烈,你等等姐,等等姐。”韩春杏在后面追赶着。
王烈这小子一出莫大仙的家,一瞬间就没了人影。要不是猜了半天,想了半天,觉得王烈是去破庙的路上,不然,压根就碰不到。
“春杏姐?”王烈回过头,发现不只韩春杏,陈萱,白艳桃两人也匆匆赶来。
“你呀,总是能够跑的这么快。要不是姐猜的准,不然,就错过了。”韩春杏喘了半天的气,笑着一手拉着王烈的手就朝着自家家门走去,“走,姐给你做好吃的。”
“凭什么去你那?我也可以给王烈做啊。”白艳桃这就不服了,韩春杏怎么说都是有过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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