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你够了,你在我胡家拿到的好处,还少吗?”胡雄气的胡子都弯了。
“少?生命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吗?”王烈冷笑一声,“我东方集团赚的也不少,要是把赚来的钱都用来买在场人的性命,谁愿意?”
“嘶~”
这太过分了,他们的生命岂是用金钱就能够衡量的。王烈的话说的实在是太重,重到让他们内心立刻产生不满,却没有一人敢议论。
“可是赔了不少,你也看到了,老爷子躺在床上还在昏迷着,我胡家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你该知足了!而且你也看到了,胡天明跪在这里,我也在责罚他,我们所犯过的话,我们会承担的。”
胡雄都开始急了起来,耍无赖没有人耍的过他,可他却耍不过王烈。他若是从王烈身上拿到一块钱,王烈不得薅的胡家一点羊毛都没有。
昏迷?巨大的代价?知足?
可笑,真是天大的笑话!
刘二狗乃至村民的命不值钱,胡家人的命就金贵吗?所犯的错就能够这么算了吗?反省?还跪着?若不是他赶到及时,刘二狗早就被炸死了。
看着胡家人面色沉重,看着胡天明眼中的恐惧,看着胡雄眼中的焦急以及一双紧紧握住的双手,王烈冷笑着,笑着很大,笑的很痛快,很是爽朗,但在别人的眼中,却听的极为难受。
这是嘲笑他们吗?这是在贬低他们吗?
“笑什么?”胡雄皱眉。
“我笑你白痴,我在笑你傻!我王烈岂是这种说算就算,随便哄哄就能原谅的人?”王烈呵呵一笑,“说实话,我在来的路上就想过要灭了你们胡家,以我的实力,要灭了你们轻而易举!
你们对我造成的伤害,对我上岗村造成的伤害,我会千倍,万倍的偿还给你们,势力重要吗?人数多就是优势吗?在我王烈的眼里就是辣鸡,就是渣渣!犹如蝼蚁般弱小,随手一捏就能断了你们的性命。”
一步上前,王烈一脚踩在胡天明的背脊上,受到王烈的压迫,胡天明想要站起身,双膝一用力,双掌撑地抓了一把灰,背脊凝力就想要站起来。
“咣~”
灰尘扬起。
王烈一用力,胡天明的身子顿时趴在地上,双手双脚犹如四脚朝天的蛤蟆一般动弹不得,稍稍一动,王烈所踩之处,背脊上的疼痛就足以疼的胡天明冷汗直流。
光是用脚踩就能踩的胡天明一动不动,他可是人啊!
“王烈,这可是胡家,我不管你先前做过什么,但是胡天明才二十三岁,你这样踩着他,你还是人吗?”胡雄坐在家主椅上,眉头皱起。
“是人?”
王烈冷冷一笑,一脚稍稍用力,胡天门的痛嚎之声便响彻在所有人的耳畔。
谁都能够听的到胡天明的叫声是有多大,大到足以令人怀疑人生,足以令人瑟瑟颤抖,对王烈产生心理阴影。如此恐怖的人,华夏境内怎会存在?
“不要!”
胡雄咬紧牙关,他想起身,想要推开王烈,可他做不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一个昏迷不醒,一个被踩在脚底下,听着他们的声音,胡雄只感觉自己的心口上仿佛有虫子在撕咬着。这可是他的种啊,是他的后代,要是旁支的后代,他理都不理。
“爸,救我...”胡天明低声呢喃,下巴托在了地上,可怜兮兮的看向胡雄。
“呵呵,胡天明,胡天夜,两个人都是你的儿子,你痛心,你痛苦,就因为他们继承了你的血脉。可是,在燕京内还有一人也继承了你的血脉,还有一人也是你的孩子,当年的风流债生下的私生女今生发誓与你 毫无交集,却因为母亲生病住院迫于无奈找你帮忙。
你却冷血相待,甚至还让集团的保安将其驱赶出去。她不过才刚满十八岁,还是一个孩子,还是一个丫头,比起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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