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节县衙公堂之上,赵松闯似乎是胸有成竹,而那赵杨氏哭哭啼啼使得人误会她果真是有着天大的委屈,而身为嫌犯的宋扶忆却是淡然笑了笑,心想这赵家人可真会耍赖啊。
面对县令的呵斥,宋扶忆躬身再起缓缓说道:“大人,这一切皆是赵杨氏与赵松闯恶人先告状诬陷学生,事实真相是赵青山意图杀我在先,辛亏我习武多年才没死。可学生尚且有血气在身,那赵青山学生怎能忍住,所以这才出手打伤了他。而刚才赵杨氏提及的匕首就是来自于赵青山身上,而且学生右脸仍然有着伤疤,大人明察秋毫必定能够识别究竟谁是凶手。”
县令这才注意到宋扶忆右脸上果真是有着道伤疤,这一下子他就觉着兴许是错怪这后生了,再者平常时候赵青山名声也不怎么好,所以极有可能是赵青山先下的杀手,至于后来被伤不过咎由自取,读书人也得有着怒发冲冠的血气,刹那间县令对宋扶忆竟是有了些欣赏。
赵松闯见得县令脸色舒缓下来心里咒骂,如此个县官可真是玩笑,读书倒是读傻了。他急忙站出来讲道:“大人,草民料想到今日这凶人宋扶忆必定会冤枉我儿,所以特意请来了本县最好的郎中,只待郎中一看就可知道这宋扶忆的伤疤根本不是匕首所伤,那就证明刚才凶人所说完全是诓骗大人您。”
县令应允了,“宋扶忆,若你说的为真那你可敢让郎中查看你的伤处?”
“大人,学生自然敢。”
郎中才刚准备上前验伤突然被宋扶忆喊住了,赵松闯立刻就发难“宋扶忆,你不敢了是吧,就是说你那伤根本就不是匕首所伤,你刚才竟敢于公堂之上欺瞒本县父母官。”他言辞激烈,转身面对县令请求即刻捉拿宋扶忆。
县令也是心中微怒,你宋扶忆说的若是为真何必躲避,这就证明刚才所言就是假的,不过这次还未等得县令发话宋扶忆先开口了。
“大人,非是学生不敢,而是信不过。这郎中乃赵松闯请来,若他早就与郎中勾结好让郎中故意说学生此伤被匕首所刺那学生就百口难辩了。所以学生请求换个郎中来验伤”
“好,本县让衙门的老仵作替你看可行?”
老仵作上场,郎中退下,可当宋扶忆瞥见赵松闯眼神里有着得意之色时候暗道糟了,他赵松闯能收买个郎中如何收买不了仵作,果然,最后仵作言明宋扶忆脸上伤口乃撞击而来,非是利器所致。
“大人”宋扶忆想要争辩,无奈赵松闯又站出讲话了。
“大人,莫再听这反复小人言语了。草民这里还有当日在书院里的学子,他们都可以证明当时是宋扶忆意图行凶,另外据我从那几位学子口中得知,那早宋扶忆离开书院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任何伤口。”
县令脸上已经有了显而易见的怒色,此时恨不得将那道貌岸然的宋扶忆重打五十大板,让其知道三番两次哄骗本大人的下场。不过多年养气功夫使得他没有做,仍然是命人带那些学子上堂作证。
证人接二连三上堂作证,每来一人说完宋扶忆脸色就难看几分,心底在咒骂这些因朝廷新政才得以有资格入书院的人仍是愚昧不已,最后作证之人是王雨薇。
只见她刚上堂就哭泣了起来,然后指着宋扶忆讲当日宋扶忆轻薄于她,期间说话行云流水半点停顿都没有,而且哭的情深意切仿佛那天宋扶忆不是轻薄而是玷污了她一样。
宋扶忆没有再说话,只是盯着王雨薇,而王雨薇丝毫不敢与他对视,他往前踏一步吓的王雨薇急忙跑向了县令身边,而后更是因为受了惊吓摔倒在了县令怀里,随后又急忙脱身起来,不过有意无意间丰腴处与县令有染,使得而今三十而立仍未娶妻的县令大人竟是有些恍惚,处子幽香实乃迷人,软糯地方更是令人沉醉。
但此时公堂之上难以行事,县令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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