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钰刚虽然身材瘦,但人很精干,短短的头发透露出青春活力,说起话来更是有趣。
他讲的这些情况给了刘翠灵感。刘翠的心里已经有了新闻线索。她意识到,驱走严寒和恐惧的,不仅仅是防寒物资,更是真情,是真爱。
刘翠又问:“你能不能具体说一下,哪个医生或者护士特别好,他们是怎么鼓励你的?”
马钰刚正要回答,病房的门开了,陈默c刘翠和马钰刚不约而同向门口看去。
进来的是一名护士。
马钰刚一见这名护士,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陈默也惊愕了,他不由地站了起来,心里砰砰跳,不知说什么好。
刘翠看了一眼进来的护士,没有在意她是谁。而陈默却走上前去。
“阿孜姑丽,你怎么会在这儿?”陈默难以置信。
阿孜姑丽愣了一下,微微一笑说:“我在这里上班。”
陈默叫出阿孜姑丽的名字,刘翠便想起来,这个护士就是在伽蒙县和4八6医院两次碰见的那位少数民族姑娘。
刘翠看着陈默惊异而兴奋的表情,心里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抵触。她扭过头,不想再看他们俩,继续和马钰刚交谈。
难道这是一种无尽的缘分?为什么总在不经意间相遇。
“你不是在县医院吗?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医疗站,太巧了。”陈默问。
“刚来不久。”阿孜姑丽说,“你们是昨天上山来的?”
“是的,昨天刚到。真没有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
高兴之余,陈默敏感地觉察到阿孜姑丽笑容里暗藏着忧伤。
她的工作服还是那样的整洁,秀发盘起来塞在高高的护士帽里。雪山高原并未改变她那姑射神人般的气质。
“我现在要工作,有空再聊吧。”阿孜姑丽的态度与以前大不相同了。
她走到马钰刚跟前说:“马,该吃药了。”
马钰刚高兴地说:“好的,护士姐姐。”
马吃了药,对刘翠说:“这位护士姐姐对我们可真好。我昨夜住进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要死,怕得要命,这位姐姐给我打完针,拉着我的手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我心里才没有那么紧张。”
阿孜姑丽冲马钰刚笑了笑问:“这会儿感觉好些了吧?”
“嗯,好多了。谢谢你,护士姐姐。”马笑得很开心。
刘翠不情愿地和阿孜姑丽打了一声招呼:“你好,我们以前见过面。”
“你好。”阿孜姑丽点了点头,她好像对刘翠并没有多少印象。
刘翠想起那时在伽蒙县哈莱曼乡卫生院里,她曾因阿孜姑丽给陈默扎针,还吼过她,没想到阿孜姑丽竟然这样深得战士的喜爱。
想到这里,刘翠心里有些酸意。
阿孜姑丽对马钰刚说:“如果头不疼了,就把绷带取下来吧。”
马钰刚的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好吧,取掉吧,现在不疼了。”
原来那条绷带并是因为头部受伤,而是系在额头缓解头疼用的。
阿孜姑丽一边给马钰刚取下绷带一边说:“马,明天我可能要去边防连巡诊,你要听医生护士的话。不要害怕,你的病没关系,等我回来时,你一定可以参加训练了。”
马钰刚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丢失了一半,说:“这几天我们就见不到你了。你要保重啊。”
刘翠听阿孜姑丽说他们要去边防连巡诊,她马上想到有一位连长的家属还在兵站住着,等着搭便车去边防连呢,忙问阿孜姑丽:“你们明天要去边防连?去哪个连队?”
“我们去黑卡边防连和两个前哨班。”阿孜姑丽从来都是这样坦诚。
刘翠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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