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弛,我是一个刚从初中升到高中的一个大男孩。我也从没想过这些年的经历回想起来竟是那么的优美。
我被分到了高一二部十一班。然后就是军训,炎日和教练是残酷的必修。休息是奢望的选修。而我则充当了课间
“快!弛哥!告诉我一个网站!”一同学俯身倾耳以请。我从我强大的“知识储备库中”信手拈来一地址,他笑之不语而退。
“弛哥我问你个问题?”另一同学说。
我说:“请!”
同学:“她们总说的肚子疼是怎么一回事”
我茫然,然后问道:“中考多少分?”
同学:“530,不算加分。”
我心想:难怪!这是个书呆子!
然后我用最学术的语言,最文艺的语言,最通俗的语言说了三遍,他懂了,然后膜拜,再然后他成了我的“弟子”,别人叫他“二黄”。
没错,你想的没错。我喜欢研究别人都害羞的事,我敢说这些别人都不敢说的事,我把它包装,转化,然后它就成了我社交的武器,也是我被鄙视的武器。不过我承认,在我的身边的人没有太多鄙视我的,也许这都得益于我的适度原则。
我被大家亲切的叫做“色(shai)子”。这简直是我人生的定位,凡是我周围的人一遇到关于性的问题都来咨询我。靠!我哪懂那么多!但我还是不懂装懂的解答。慢慢的这个范围扩大了,扩大到男女关系的问题也来找我,我绝对没有搞过对象,但大家的问题都大同小异,听多了也就明白了一些。至于是怎么扩大的,是从这件事开始的。
我们学校为了一系列的好处,但我真的不曾记得了总之开设了一个叫“21”的教室,我们经常调侃的叫它“三缺一”教室。记得那是一节自习课,我在21教室偷偷写着什么,我没有发现梁伟的靠近。
“唉!你写啥呢?”梁伟说
我赶紧盖着:“没啥,随便写写。呵呵!”
“呦!你竟还有害羞的!快给我看看!”他抢过去,一看。
“靠!色子!你写诗呢吧!!我靠!牛逼呀!”他惊异,他感到我的身上不应该存在文艺的气息。事实上我感觉我写的真不算什么诗,大家给个脸我就往上爬呗。
一旁的齐嘉欣靠过来看了看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她是一个单纯的女孩,一个害羞的孩,也是我的第二个闺蜜。
后来我就又火了,我甚至飘飘然了,当你被人吹嘘的不可救药的时候,那你就真的不可救药了。
我说调侃说我的梦想是当一个作家。哇!!女生们故作惊叹。我说调侃说我是一个诗人。哇!女生们故作惊叹。我说你们是我见到的最脑残的。哇!女生们说:你好幽默呀!我笑着说:是吗?她们说:长得幽默。我可以让任何人随意的损我,所以他们认为我是好脾气。到此为止,我觉得开学的这些日子里我闹的够欢了。大家都了解你了喜欢你了,老师都讨厌你了,我的第一步完成的很好。
自从其它人开始误认为我有所谓的才华开始(其实那都是小儿科)我就有了更多可以和别人拽文艺的机会了。而从开学开始我就认识了一个和我一样奔放的女生,她叫计新月。
她大方,她奔放,她身材好,跳舞好,唱歌好,长得好。她坐我前桌。和其他一样一开始都是各种说,因为性格相似,所以说的很开。
欢笑是常常的事,渐渐的我觉得这个女孩不是她自己,她的内心是不是有这一个和外表不相称的性格,和我一样是个”精神分裂症“的患者。我开始试图了解。
时间是下课。
我对她说:”这个月假去玩去?“
计新月说:好啊!走着!嘿嘿!去哪?”
我:“没想好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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