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没有缘由的委屈。
与大佬的交易并不后悔,不管是对异世界的向往还是那丰厚的报酬都深深的刺激着塞亚斯的原始欲望本能。
这就是塞亚斯想要的。
哪怕再给塞亚斯一次,甚至十次选择的机会,塞亚斯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这是我自找的。
捋清楚了自己的内心,塞亚斯站了起来,想要仰天长啸。
在地球的时候,他只有在摩天大楼的天台,在夜风呼啸的午夜十二点,可以将工作的压力与生活的委屈化作毫无意义的怪叫发泄出去。
在这里,塞亚斯也想这么做。
将胸口郁结的那股气喊出去,然后认真的活着。
仅此而已。
说干就干,塞亚斯刚想造作,就强行打住了。
因为身边徳酷发出了均匀的呼噜声。
莫名的,塞亚斯笑了出来。
然后心情突然晴朗起来。
晴朗的很没有道理。
站起来,走出去,郁郁葱葱的大森林。
突然消解了心结的塞亚斯发现了许多之前视而不见的细节。
阿拉比托斯的人类力气好大啊。
经过一夜的生长,树林边缘的树木已经长成了刚好可以扛在肩上一只手环抱的尺寸。
如果是在地球,这种尺寸的木柴需要用叉车或者绞盘来移动了。
但是伐木工们或一个人扛在肩头或两个人夹在腋下,就这么搬动了。
厉害啊。
没妈的孩子早当家,菲欧娜在啊哈先生那里不但要操持家业,还要跟她理论上的舅舅明争暗斗,指挥手下干活显得雷厉风行,很干练的感觉。
塞亚斯不想去打扰他,就从堆砌好的木材堆旁边捡起把斧头,准备试试自己的力气。
提问,硬木林里长的什么树?
当然是硬木。
塞亚斯还专门挑了一颗细一点的试试手,结果三斧头下去,虎口震的生疼,硬木上的豁口不到五分之一。
“少爷,您姿势不对,下盘放低,脚步踏实,用腰腿的力量发力。”
老奴见塞亚斯有兴致,就靠了过来。
他叫什么名字来的?
塞亚斯发现自己之前是何等的傲慢,傲慢到近乎狂妄的地步。
除了自己的父母与徳酷还有他爹,居然记不得其他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塞亚斯记忆中这个老奴打自己记事起已经为父亲服务。
十年时间,自己居然从来没有关心过家里仆人的名字。
甚至菲欧娜的名字都是从徳酷那里听来的。
从今天起,还是好好当个人吧……
塞亚斯下定决心。
“是这样吗?”
“再低一点。”
调整姿势后,又挥砍了四斧头,树木应声倒下。
塞亚斯松开斧头试了试重量,发现那么沉一根木头,居然还在自己承受的能力范围内,只是架在肩上掌握不好平衡。
在老奴的帮助下,塞亚斯也算完成了一次伐木搬运。
“对了,昨天你用那个是什么?”
塞亚斯问道。
“您是说双角兽的断角吗?”
老奴拍了拍腰间的匣子反问道。
“嗯。”
塞亚斯一边擦汗一边点头。
“是老爷离家出走时候从红城带出来的神秘装备。”
“神秘装备?”
塞亚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儿。
“嗯,神秘装备。”
老奴慎重的点了点头。
“什么是神秘装备呀?”
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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