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个低迷期,或长或短,有的人在茫茫迷雾中找到了出口,有些人却在层层雾霾中迷失着方向,长大的过程是纠结痛苦的,但又是苦中作乐,我们没有能力阻挡成长,但是我们可以选择在迷失的时候早些走出来。
走出来的过程需要自行开解,更需要有个引路人的存在让你的生活再次归整方向。
想到战士,大多数人都会自动的和“钢铁”二字衔接,但往往却忽略了他们也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他们也是爹娘眼中的孩子,面对战争他们心里也会多多少少有所顾虑。
进入战区训练营有几天了,通过这几天的全服负重爬山,战士们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要去前线了,不知道老兵是啥感触,但是对于以老四为代表的刚刚结束新兵连的战士们却感受到了战争压境的紧迫感。
如果说新兵连的训练比当下我们的经历的军训难上十倍的话,那么在战区训练营的训练就是在保证你能活着挺下去的前提下无限量的加码,因为但凡踏上前线境内,你的每一个小小的失误都会直接危及到个人亦或整个班的生命。
新兵连的津贴是每月十块钱,战区训练营的津贴已经涨到了二十五块钱,这么说吧,当时的大白兔奶糖是一分钱一块,所以这二十五块钱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但是训练营内不允许给家里写信,更别说把钱存起来给家里邮回去了。
等到两个月后去了前线,能不能活着回来谁也不能保证,这种危及生命的紧迫感所造成的压力是那群十的新兵和二十二三的老兵所无处发泄的,于是在平时的训练外,爱吃的杨天虎发现了在职工学校的宿舍后面有一个小卖部,地方不大东西还挺全的。
老四,李新杰还有杨天虎没事就去大肆的买东西,不仅他们几个,全营的战士还像都能从消费上来缓解焦虑感,于是就出现了下面的现象。每个战士都喝起来了奶粉,一包奶粉正常情况下能喝天,但战士们的速度是三四天一袋,到了云南的地界怎么可能不吃香蕉,战士们就一买一堆,吃不完就坏掉,还有的偷偷的买小香槟酒(ps:当时八十年代的酒)喝的,部队是禁止喝酒的。
这天训练完,杨天虎偷偷的把老四和李新杰拉到个角落。
“干啥天虎。”
“你这又要整啥幺蛾子,回去晚了菜就只能吃剩下的了。”这几天杨天虎总是搞些看似神秘,其实挺一般的把戏求关注,老四嫌弃的甩开天虎的手。
“四哥,杰哥,这次真有好东西。”
“快说,每次都这些词。”老四明显不吃这一套了,李新杰更是一副拿不出点真东西就要下手打人的节奏。
“都凑过来点,你们看。”
“小香槟”老四一把将李新杰的嘴用手捂住
“杨天虎,你这是犯错误,部队不能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
“四哥,你先别骂我,咱营里好多人都喝,我都碰见过,我听他们说喝了酒以后心里的焦虑感会减轻不少,特舒服。”
听天虎这么一说,老四和李新杰的神情明显动摇了,天虎一看有戏,便加紧攻势。
“放心四哥,我都打听过了,喝完后嚼点干茶叶嘴里酒味就会淡很多,不会被发现的。”
老四瞅了瞅李新杰,李新杰看了看老四,三个人立马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盘腿坐下。
“来四哥杰哥,这是我们的酒肴,花生米。”
“你小子,整的还挺全。”李新杰说着便把小香槟的盖子打开。
“反正咱这么多津贴都花不了,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花。”
“天虎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我给我二哥凑的结婚的钱还没还呢,回宿舍我把钱给你们。”
“四哥,你这是说啥呢,这钱你也别还了,还了我和杰哥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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