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欧阳晨的妈妈竟然和刘总是同学,这事儿倒是出乎意料。自己能走到这一步最终还得经过刘总首肯的,这也算不大不小的恩情,所以这件事儿让关山月心里不安起来。不过既然发生了,那还能怎样?又想到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和刘总的关系有多深,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哎,既然想不清就不想了,得过且过吧。
让关山月意想不到的是,杨淑芬不仅和刘治国是同学而且还是老情人。当初两人在大学如胶似漆谈了几年对象,毕业后却各奔东西。刘治国被分配到太行钢厂,赶上了重用年轻干部的好时代,从一名职工开始奋斗逐渐成为公司的一把手。而杨淑芬留到了省城,她不愿意到山沟里来,书信来往了一年多,最后两人不得已选择了分手。
当刘治国成为分厂厂长时这个女人就找了过来,利用这种关系做起了煤炭生意,从此快速发展起来。如今一个是大国企的公司领导,一个是民营大佬,交集更是多了起来。
杨淑芬从关山月这儿出来便直接去了刘治国那儿。刘治国见杨淑芬愁眉不展便问道:“怎么,说不通?”杨淑芬抱怨道:“看来你的面子也不好使呀,刚提了你的名字人家就把我撵出来了。”
刘治国自然清楚里边的各种关系,说真的,他并不想卷入这件事,自己职位虽有,级别也不低,但是毕竟是企业领导,哪能和政府的官员斗呢?但是关山月不买他的面子他心里还是不爽的,于是问道:“你想怎么办?”
杨淑芬道:“找个理由,把他给我撤职。再看看有没有贪腐的问题,直接抓起来。如果咱们把关山月这小子抓起来不就有了谈判的筹码了吗?”刘治国还没有犯浑到这种状态,便有些为难。杨淑芬见状过去腻在他身上说道:“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不喜欢我了?”刘治国道:“这是两码事,你别乱猜。”杨淑芬哭丧着脸说道:“这点事都不想帮忙?我看你就是不喜欢我了。”
这事儿自然不像一个女人想的那么简单,何况这个地方的司法归阳国旗领导,刘治国为难起来。杨淑芬忽地媚笑着,趴在刘治国的耳边说道:“老变态的,你不是一直想祸害我后边的小洞洞吗?还想不?”刘治国眼睛大亮说道:“现在?”杨淑芬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摸索着说道:“你在办公室少祸害我了?”
刘治国精虫上脑,扒了杨淑芬的裙子,在大白腚上拍了几巴掌挺身就刺,结果把杨淑芬疼的死去活来也没弄成,只好另辟蹊径。
杨淑芬被刘治国折磨了一通也清醒过来,提好裙子坐下来说道:“这事儿我也不能勉强你,确实挺棘手的。话说回来假如咱们这次要是都
栽了跟头以后想东山再起就难了,还是保存点儿实力为好。你抽空和他聊聊,能起到作用更好。”
刘治国说道:“你能想明白最好。古人讲民不和官斗,咱们再有钱不也是‘民’嘛?你的靠山也好,我的靠山也好,那都是利益结合体,怎能比得上人那种官官相护c盘根错节的关系?该低头就低头吧,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让人拔了根那就再也没机会了。”
杨淑芬道:“我真是不甘心,你说他们为了这个关山月值得这么做吗?”刘治国道:“关山月救过阳国旗的父亲这事我知道,但是至于为什么这么死命的帮他我就不知道了。我明天就找他聊聊,估计效果也不大。”
经欧阳晨的妈妈这么一闹腾,关山月也老实了,真担心董事长找他谈话,所以也不敢没事就往市里跑了,开始规规矩矩地上班。
果然,转天刚上班王雅丽过来了,嘬了关山月一口说道:“小老公,刚才公司办公室打电话,说是董事长请你过去,知道什么事吗?”关山月摇摇头:“我哪知道?”王雅丽眼睛一亮:“不会又要给你安排新位置吧?要是提职了记得带着姐姐啊。”关山月苦笑道:“我这副厂长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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